“这种风俗很有趣。”文华熙悠然骑在一匹白上,一手执缰,一手拢了拢狐裘:“神族也有日的礼仪,可以对钟意的人投掷瓜果玉饰。”
“你们神族人真弱!”凶荼骂了一声,脸红也红得很糙:“别这么看本王,我说过要读诗的……结果那女人给的诗集一用也没有。”
很快那青络小车便消失在了视线之外,行到青草如茵的开阔地,凶荼忽然瞥见了草丛中的一只白兔,当又诗兴大发:“穷穷白……白?胖?唔……穷穷胖兔!”他托腮认真地打量那只兔到底有多胖:“东走西顾!”
“本王猜你自己也不知,你讽刺我的时候总是向上看。”凶荼没好气地咕哝了一句:“现在你已经要把天看个窟窿来了。”
凶荼沉默着不答,但手指仍然稳妥地牵着两人的,文华熙便煦煦如
言既毕,文华熙前行赴会。激烈的狩猎已经结束,今年猎最多的仍然是当之无愧的王。凶荼丢了前些日宴会上的新,又开了更多宴会,收了更多姬。
今日风和日丽,四里是男男女女的嬉笑声,凶荼心舒畅。而文华熙颇有起,甚至能利落地上,也令他莫名兴,便不由得想展示展示自己这些日苦读汉诗的成果。
若有旁人也看上了姑娘,就要由姑娘监酒,两人比拼,站到最后的自然抱得人归。
他的恶声恶气没能掩饰好心,文华熙贴地握了握他的手,迅速便被凶荼反客为主,将整只手都覆在了自己温而有力的手掌里。
文华熙抬袖而笑:“陛赎罪,我只是想说陛也该回看看。”
今日是族的斗酒会,青年男女无拘无束地纵作乐,若要对心仪的姑娘表达意,只要请她喝一碗自己酿的酒。族不必神族酿酒,若要酿一坛,怎么也要数月,以此来证明不是突然起兴,是钟已久。
“就是你们那什么‘投我以木,报之以大瓜’?”
细长坠摩得微凉,余的散乱长发也凌乱被风拂在肩,更衬得他笑意温文:“不论如何,玉将军是送了我们一份大礼。我既能再站起来,便有来日方长。”
文华熙和他并辔走在一,白的一缰绳还被凶荼不放心地攥在手里,闻言不禁看了坦的王一,扑哧笑了:“如果是互相砸大瓜和木棒的话,只怕要冥婚了。”
不过皇妃显然不乐意让他玩去。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文华熙摘了狐裘的兜帽,微微一笑:“至少对了后半句,陛没有老师能自己参悟至此,也算天资不凡了。”
“嗯。”凶荼顺着他的神厌恶地瞪了一狴艳派来的女官,显然不愿多提。文华熙又回看去,不远有一架青络小车,车帐上扯着亮丽的鲜花,而车架的主人,正是一位族少有的文秀少女,正语还休地绞着辫不停看向凶荼,眉皱得像朵可怜巴巴的丁香花,视线却还是被刻意护驾的女官们挡得挪移不得。
文华熙回看了看,跟着他们的除了凶荼的几名近卫,还有几位背着弓箭的女官:“陛是借了皇妃的书?我听闻她阁前颇喜神族诸。”
文华熙暗自筹谋,一缕微笑漫上唇边。他清楚地知何种姿态最令凶荼心动,故意冷落了几句对谈,凶荼果然不耐地牵过他的缰绳,两手并驾:“这里人太多了,烦得很!”
看来王玩腻了俏的,开始换柔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