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令祝火有生气，从前夕华才多大，就敢趁他睡着偷偷亲他，没脸没地说：“你长得真好看。”

“好，不算多愁善，壑难填肯定有的。总有人想要太多，才没有太平宁日。”

“聊胜于无。”

祝火挑眉：“我有什么不能？你想说我不了解你那圣明的主上？呵，恐怕现在我了解得还比你多些。”

他颇有闲逸致地展开一卷画卷：“你大概没听说过我们的神话，就算有经天纬地之力，也不能两存。”

“哈哈哈，这话真蠢……如果这是文华熙教你的，无怪乎你们都了隶。”祝火在夕华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亲啃啃，像在玩一肉骨，磨磨牙再丢掉，用爪扒拉着摇晃也是不错的选择。

夕华睛亮亮地看着他，祝火拨开他乱蓬蓬的发：“看什么？”

夕华气得瞪圆了睛：“你不能这么说他！”

试过一种，再换一种，夕华哑着嗓喊：“不要……快拿走！”

他闻不得酒气，祝火倒很愉悦，又多了一项乐趣。

夕华猛然抬起：“为什么不能？封闭结界，相安无事，不起战火不是很好吗？”

“你尽可以放宽心，他已经能说话了，正得。听说陛给他用了金刺汤，照这个

夕华连连：“嗯嗯嗯！”

祝火想也许自己该丢给他补的东西，然而他并不是能生育的女人，或耐劳的苦力，这隶毫无用。

“当然不――不可能不是我。”夕华脸红得像番茄，急之狠狠掐了自己大一把才没有失言，接着立刻弯腰剧烈咳嗽，像要把心肝脾肺都咳来，酒菜。

祝火神明灭，笑了声丢开他：“也罢，是不是都无所谓，你不该救我，我也不该遇上你。”

祝火便拣了他反应最激烈的一坛开封，夕华哭无泪。祝火甚至用自己的衣袖替他胡乱抹了抹脸，又试一盏。夕华学了个乖，越是刺鼻的越装得没有反应，味淡一些的立刻大呼小叫，胡乱扑腾。

一度吃得珠圆玉，祝火记得他屁上是有肉嘟嘟的的，一弹，好像拉满了弦弹棉花那样饱满。

“……没想到将军这么多愁善。”夕华在祝火的手指轻拂像只困的猫一样眯起了，只差发呼噜声。他有双圆溜溜的杏，祝火想，就算是猫，这双也只好放在一只胖猫脸上。

“那无异于天人两隔，怎么好算并存？”祝火走到他旁，半跪着屈膝同他平时，抬起他颔的手指是和的，甚至近乎温存。

祝火看着他在怀里来去，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也该挥舞得绒乱飞：“这盏最讨厌？”

“看脸。”

“你还是别用敬语了，我听着烦。”祝火盘踞而坐，又不厌其烦地用臂膀画了个圈把他圈起来，两人靠在炭火旁，席地抖开那卷传说。

“你不会说谎。”祝火以拇指一抹唇边，锐利而艳的凤带了几分引诱：“当年刺杀的人不是你吧。”

“能看饱？”

祝火哼了一声，倒一盏酒放在他面前，夕华立刻皱着鼻向后缩，却被拥着他的男人牢牢圈住，只得一边哭一边打嚏。

祝火扬一扬眉，忽而拿起了他最恐惧的一杯烈酒，扣着他颔嘴对嘴喂了去。他的长驱直，隶瞬间瞪大了睛，酒气对夕华而言就像焦糊，像烟灰，偏偏有人在中胡乱翻搅，迫他不得不了，仰着绝望地承受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