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没有月亮的夜晚。」喃喃着,炎凌耀神空。
的确,该结束了。
有办法这样伤害他吗?」
为什么要回来?
炎凌耀忘记自己一句回了什么。他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
他心里很清楚朔夜得到,但朔夜没有这么。甚至像个连挣扎都没什么力气的人儿一样,被毫无尊严地侵犯。
但是有更重要的事盘据在他脑中,让他没有去理会撞疼的膝盖。一把掀开棉被,拉朔夜的手腕仔细观察,但上除了陈年的伤疤,并没有新的伤。稍稍松了一气后,又紧张地扯开朔夜的衣领,上面光一片,是他曾经最的颈项。
「我才不会哭。」咬了咬牙关,炎凌耀深一气。「没什么好哭的。」
那天晚上,朔夜大可拿真本事挣脱他,甚至再无一,在知真相被揭时,朔夜可以杀了他。即使知这一,他还是回来了。
「我可以抛弃你……」
他太天真了。当初朔夜跟他这么介绍自己时,他还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照亮朔夜心里黑暗的角落。他曾经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不同世界的两个人本来就不该相遇,又何来互相安一说?
没有、没有伤……碰碰直的心脏找回原本正常的速度。他跌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哈哈大笑起来。
顿了一,他大步走到厨房。视线从到尾都没有离开过琉璃台旁的刀架。刀架上空空的,原本放在上面的各种用刀不翼而飞。他疑惑地看看右边又看看左边,打开上的橱柜,也没有看到刀的影。
最后一幕,是两人同中带无奈的神。
为什么只因为潘烈光的一句话,自己就回来了呢?
为了不要再彼此折磨,真的该结束了。
谁伤害谁,只要分开,就无所谓了。他该回到他的世界,而他也是。只要分开,他就不会不受控制地想要伤害他;朔夜也不会被迫面对不堪的事实。
难怪潘烈光会说他们不一样。的确,是不一样。这不是他努力就可以改变的事。
那我们说好了,只有炎凌耀抛弃朔夜,没有朔夜离开炎凌耀。
「他如果真的无,你……真有办法这样伤害他吗?」
笑着笑着,变成令人不忍听闻的哭声。
「……」
倏地,脑中一光闪过。烈的恶心涌上,他不禁趴在洗手槽上呕。不过几,他撑着剧烈颤抖的双脚,跌跌撞撞地奔卧房。在房时还不知被什么绊了一,狼狈地扑跌在床边。
哪一天你真的抛弃了我,你可不要哭。
门被关上,屋突然变得好安静。也许是因为空气停止动的关系,原本在汹涌状态的绪也慢慢平息了。
定决心后,他一把将刘海全往后拨,前一片明朗。站了起来想房,角却瞥到不远的琉璃台。
奸诈的其实是自己吧……自以为吃定了朔夜,打定朔夜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才回来伤害他。
他不想再伤害朔夜了,那一夜的发,让他既后悔又无奈。无法面对朔夜,所以才会多日未归。
「我真蠢、真的很蠢啊!明明才刚定决心,现在却这种德行……」
为什么还这么在意?
如果朔夜没有伤害他的话,那他心里像刀刮似的痛楚是怎么回事?如果他没有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