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女人上的药,只要够烈就行,还分什么是攻用的还是受用的?反正女人即使yu火焚也压不了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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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容昀还真的冤枉他那个发小了,作为容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他发小从没发现过容昀有喜好男人的那一的倾向,在容昀去找他要生米煮成熟饭的药时,他便自动认为容昀是要用在女人上。
是容昀就好……跟自己的人啪啪啪是合法的嘛。
还想着等会儿把人给剥光了然后吃抹净的容昀被神智有迷糊但力气大增的王良殷压制得半晌翻不了,虽然其中很大一分原因是王良殷吻技不错将他吻得晕乎乎的浑没力气了。
即使他再怎么累睡得再怎么死,也是觉得到自己腰以不能描写的地方被狠狠冲撞着的,他前发白的承受着后灭的快-,息着:“王良殷!你特么的给劳资有完没完?!!!”
于是没能理解容昀蓄说法的发小就这样将药交给了容昀,而对发小无比信任的容昀也以为他交给自己的药是能让男人被他为所为的药,结果……谁用谁知qaq
容昀并没有睡到自然醒,而是被醒的。
王良殷虽然作为力最多的攻方,他却是最先醒过来的。
容昀咬牙切齿的诅咒着那个给错了他药的发小,浑无力的趴在床上,任凭后男人为所为,颇有自暴自弃的觉。反正都被吃抹净了,现在也懒得矫了,他也不得不承认,还是蛮的……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太阳都照来了。
只是那反攻的念支撑着容昀没沉浸在王良殷制造的yu望漩涡里,挣扎着爬了来,可惜王良殷一个动作又立将他给踹了去――他的要害被王良殷摸索着握住了,本能的还是起来。
容昀他休养再好也忍不住爆了。
只觉得这大半个午和一整晚运动累得腰都快断了的容昀在昏睡过去前,角瞥着从窗帘隙中透来的亮光,迷迷糊糊的想:小伙伴给他的那药效果简直特么的太好了,害得他累成这样,必须揍一顿!
既然是合法的,那是不是可以再来一发呢?
在床上狠狠的亲上去……
王良殷看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男人,自己腰以不能描写的地方还在他腰以不能描写的地方里面的,顿时惊得都有了,将人翻过来一看,熟悉的面容,他便将提起来的心放了。
药效实在太好也太烈,王良殷清醒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彻底化为野兽
本来他打算计划得多好啊,想着把人拐上床吃抹净,结果竟然反倒是自己被压着吃抹净了,还一遍又一遍!那个给错他药的混给劳资记住啊啊啊啊!
男人本就是靠半-思考的,如今都这么了,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要什么?
因为那药还有余效导致腰以不能描写的地方特别神的王良殷暗搓搓的想着,然后冲着还在沉睡中的人再次伸了爪……
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容总没能将王总吃抹净,反倒是被王总给吃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外面的天隐隐约约见亮了才停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