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基站，很好。还有呢？”

卫霖味同嚼蜡地吞着那些药片，翻来覆去地看许木留的日记本。

白源有吃味地问：“还在看？你都快当成课文背熟了。”

卫霖托着腮叹气：“那就得另外找一个突破了。摧毁明面上的脑域研究所不难，不过是□□数量多少的问题，我也不在乎被世人当恐怖分，但我更想的，是把深藏在地底的那些证据挖来，晾晒在阳光，让牵涉其中的个人、机构，甚至官方门，一并接受公众的审判。”

卫霖无奈：“能通知到多少是多少吧。”

“你小妈？既然她已经在你面前暴了份，就不会轻易让你找到。”

吴景函：“最简单的办法，只要一台主机、笔记本电脑和一手机，安装相应件，就可以模拟GSM网络运营商机房中的整套交换设备，向方圆5公里所有开启的手机发送短信。开个车兜一天，基本能覆盖全市。希望那些破妄师们逃跑时都携带了自己的手机，或者购买了新手机。”

“但她还有个儿，白远。我知能在哪儿找到他。”

“反正都一样。”卫霖手上又翻过一页，“我只是不甘心，关于那个行实验的地基地，难一线索也没留来？许木在里面受训过，后来为了救我爸还多次试图潜，他难真的不希望将来有人揭穿黑幕，救那些实验者？”

“他只是不希望，去冒这个险的人是你。”白源说，伸手走了快要翻烂的笔记本。

卫霖看他，假装了冷气：“够狠的啊白先森，那可是你弟，你要拿他当饵钓鱼？”

白源面无表地继续：“他也是白家人。而我早已不是。”

螺旋桨吃饱了罐，喵喵地过来求抚摸。白源难得没有心思它，只是提起来放在桌面，让它去咬吴总监的键盘清洁刷玩儿。

叶用地室的厨房给大伙儿煮了便餐。因为严重缺乏胃，卫霖只吃些半质，白源看不过去，他服用了一把复合营养片。

办法是有，但不能保证所有的破妄师都能看到，而且时间已经过去两天，我估计有分不擅躲藏和逃跑的，已经被中心逮回去了。”

吴景函，立刻着手开始准备。

“还有个突破。”白源沉声，“‘盖亚女士’。”

白源嗤了声：“是老丈人。”

白源了卫霖的短发。

“远程劫持电视信号，播发我们的视频或音频，可以覆盖分电视频和街电视广告。但这个会比较麻烦和调，会惊动官方和警方。估计劫持时间不会太长，不知会有多少个破妄师们有空关注到电视。”

卫霖微哂：“别吃你公公的醋。”

卫霖笑了：“迟早是要惊动所有人的。不但要惊动，还要掀起一场舆论风暴。双齐吧，即使被大多数民众当成恶作剧也没事，投石，让湖面先晃起来，人们很快就会知，阴谋与真相往往掩藏在众说纷纭的喧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