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把车停在台阶边上，轻车熟路地大楼，一路往监控探上甩扰。

“要不这样，你就和吴总监一起负责技术支持吧。”

叶有些意外：“他们都没回家？被洗脑后就一直留在单位，变

卫霖拈起一颗红枣，又摸了摸袋里的补血药，默默嘀咕了声：“吃枣、药……玛德，这兆可真差。”

基因全套检测不比打卡机验个份，需要复杂的过程和相对长的等待时间，就算加急，也得24小时。因此他们和医生约了，次日午4再来取报告。

叶说：“晚上的行动，我也要参加。”

白源面无表：“无话可说。”

卫霖好说歹说，她都一定要跟去，只好向白源搬救兵：“白源源，你说句话。”

卫霖、白源走在幽暗的走廊中，叶紧张地跟在他们后。

卫霖叹气：“好吧，小叶也去，我们会尽力保护好你。”

深夜11，脑域开发研究所属治疗中心的大楼，大分楼已陷黑暗，但仍有不少窗亮着灯。

“你刚从医院来，脚上还有伤，好好休息，其他事交给我们就够了。”卫霖劝。

卫霖看向吴景函，后者了个“这妞难缠”的表，朝他耸耸肩。

“我已经休息够了，你别小看我。”

叶语声轻柔，态度却决：“我跟你们一起去。不是要回治疗中心救其他同事，那势必要再次秦横云的‘绝对领域’，有我的接应才好来。”

卫霖：“……”

之前他们试图翻越围墙，但发现墙不知什么时候拉上了压电网。叶还琢磨着该怎么切断安防电源，白源已经简洁效地把车开到门。保安过来查问份，车窗刚摇来，就中了一记幻觉杀，俨然将这辆车当作领导座驾给放去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白源把一盒阿胶红枣卫霖怀里：“血还是要继续补。”

见到卫霖回来，她立刻迎上去，担心地问：“检没事吧？”

他们科室所在的楼层，逐渐接近治疗室。前方整个楼灯光大亮，不时有监测员以及一些后勤保障人员，一个个看起来脸黯淡，神状态不太好。

扰是吴景函公司的原型产品，还没投生产线，被他借职务之便拿走了一批样品。外表只有手机电池大小，扁平有黏，粘在监控探的外壳上，不仅能扰信号，还能让拍摄的画面停留在指定的分秒。这小玩意儿卫霖一扔一个准，百发百中。

白源：“不是‘我们’，是你自己。”

“什么都没查来。你看我这不活蹦乱的，能有什么事。”卫霖笑。

再一个全套的DNA检测。都到这份上了，卫霖当然只能听从，就算白源要把他拿去切片，他也认了。

“他同意了！”叶乘机宣布。

回到地室时，叶已经睡醒，换上了卫霖给她买的衣服，在电脑前与吴景函低声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