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的袍这会儿正裹在自己上。问题是,那些伤也是他帮忙理的?包括伤得最重的、的那一?
“……没有别的意思。”
――连白先森都没让碰过的地方!卫霖耻辱而又天行空地想,妈,这白先森吃亏了……早知这趟任务这么变态,之前让他碰一碰也无妨啊……
白骑士被这轻微的动作惊动,似乎想向他探过,但半途又止住了,转而去看火堆,脸颊上浮现可疑的红晕。
卫霖到一深深的窘迫,不仅是因为在昏迷中被人料理了菊花,更要命的是,那人长得和白源一模一样,却不是白源。
白骑士从怀里掏一块镜碎片丢过去。卫霖接住它,怀疑这是被他砸碎、掉落在石台上的那些,白骑士刚才应该是到过那祭坛了。
关心你自己。”救了他的男人说。
“你看上去像个快死的人。”白骑士毫不客气地说。
“你伤得很严重,我不得不先替你敷药止血。”像担心他误会,对方率先开解释。
“/你妈……”卫霖喃喃,前一阵阵发黑。
卫霖盯着他的侧脸,眨了眨,又仿佛是个错觉,对方明明板着一张忧国忧民的脸,正襟危坐,显得特别严肃。
周围很和,上很痛。这是卫霖醒来时的第一觉。
“妈呀,这本就是个已经冻死的人……你说得太客气了,骑士。”他沮丧地说。
“当然。”
“还、还好吧……”卫霖试图扯动嘴角笑笑,却疼得嘶的一声。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一嘴唇,“我怎么了?”
卫霖接住巴掌大的镜片一照,发现对方说得半没夸张――他的脸青紫得可怕,仿佛已冻到血凝固,双唇皲裂发白,嘴角有好几血。眶、耳廓也现了细小涸的血迹,那是被极度森寒侵而留的痕迹。
“死人不会血。”白骑士回答,目光难以控制地过他的长,迅速撇开,又忍不住回来。
卫霖觉得脚踝湿冰凉,低一看,浅灰的已经被血染成了深灰。
他知血从哪里来。那里的痛觉开始复苏,仿佛一柄刀在来来回回地。
卫霖叹气,慢吞吞地爬起,从麻木中逐渐恢复过来的,到了烈的疼痛。他转望向来人,果然是白骑士。只是对方这会儿看他的神,实在有些古怪和……怜悯?
在晕过去前,他依稀觉得自己跌了一双实有力的臂膀。
“哦,我知。”卫霖答,“多谢。”
篝火旁坐着一名穿银鳞甲的骑士,罩在盔甲外的袍不见了。
他有些后悔地挪动胳膊,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
“如果侵犯到你的……隐私,我
橙黄的火光在面前跃动,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平整净的地面,方垫着厚厚的野兽。沾满血的破烂衣不见了,他赤/的外裹着罩袍和毡,浑上的伤传来疼痛以及冰凉辛辣的觉,鼻端嗅到郁的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