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卫霖继续摆一副风浪的神：“是啊，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男女之间的事，而且觉更，因为你征服的是个同样劲的同，让他心甘愿地从任何意义上向你雌伏，那可比女人火辣劲爆得多――你从来没尝试过吗？”

白骑士的脚步又快又沉着，像心存信仰奔赴战场的士兵。朔风卷着他低低的声音，送到卫霖耳边：“我来找一样被他们窃取走的东西――拥有大而禁忌的力量，不应该被人类拥有的东西。它只能属于神明。”

白骑士审视他，目光锐利如剑刃，但依然有些摸不准这个奇怪的青年的立场――不像黑教会的人，可言语间对王室也没多少尊重，提及至神的语气更是轻佻。他是来自中立的原落或者森林德鲁伊教吗，还是什么更加神秘的种族？

卫霖在心里噗嗤一笑：这家伙看起来又冷又，行事作风凌厉沉稳，可在人世故上是有多单纯，甚至不知男人之间可以搅基？

“没有。而且我也不相信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哪怕是双胞胎，多只是有些相像而已。”白骑士笃定地说。他停顿了一，反问：“你看起来不像在扯谎。你说那人是你失散的同伴？如果以后遇到，我会告诉他你在找他。”

――白先森你到底了什么岔，意识跑哪儿去了！

他再一次不死心地追问：“我说，你真的没遇到过和你长得完全一样的人？他叫白源。”

白骑士怔住，自见面起来，脸上首次了明显的绪波动。“你们、两个男人……”他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似乎对两个男人还能上床这种事闻所未闻，既震惊又不可思议。

卫霖看到盔甲上的鸢尾花徽章，就知他是直属王室的光冕军一员，闻言笑：“你也信神明？我以为你们只忠于国王。”

卫霖叹了气：“谢谢。另外，他不止是我的同伴，也是床伴。”

卫霖耸耸肩：“那可真遗憾。我和白源上床时，他都用你这张脸叫/床和/来着。”

我误当成了那些黑袍人――你是来找茬的？”

卫霖被这神看得血沸腾，很想扑上去将对方压在墙上，边激吻边把骑士盔甲从健的躯上一块块扒来……然而面前的男人并不是白源，他为此到深深的遗憾和郁闷。

白骑士蓦然停脚步，卫霖的鼻险些撞到他后背的鳞甲。他转看卫霖，底有压抑的怒意：“国王并不是渎神者，相反的，他十分虔诚。他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假借神的旨意争权夺势、残害生灵，那才是对神明最大的亵渎。”

骑士穿着鳞甲的大躯微微晃了一，转说：“我还有任务要，你

骑士像中了石化法般僵直了好几秒，才生地回答：“对此我不想了解，更不想尝试。”

“这个‘有人’，指的是教宗吧。”卫霖满不在乎地挑明，心想王羽如果真是个夸大妄想症患者，那还有些与众不同:他在脑世界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相当有力、份贵的对手，然后通过对这反对力量的压制、蚕和彻底摧毁，来满足自所向无敌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