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像是邪教的形了。”
“很好啊,法律规定该罚罚、该判判,明正典刑。”卫霖说。
‘黑教会’的会长,网名‘教宗至上’,已经查清真实份,是个22岁的男青年,名叫王羽,前天已经被拘留。”
吴景函没想到他这么脆,怔了一,说:“如果你们单位也能一份检查报告,和医院神科的鉴定报告结合起来看,会更有说服力。”
“我也不喜,但这活儿和我们还有那么一关系。”
“所以我们要他的‘绝对领域’,调查清楚。”卫霖嘲地一撇嘴,“我倒希望他是装的。”
卫霖:“这理智和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你放心。”
吴景函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你们两个很专业,所以对老爷捎带提了一。”
任务果然在周一午发送到卫霖和白源办公桌面的线联络屏上,紧接着麦克刘把他们叫去,耳提面命了一通,主要意思是“领导很重视”“不要轻易和医院鉴定不同的结论”“你们都是聪明人,懂了
“这我可不了主。”
白源拉过来一把椅给他坐:“我不喜政治任务,附带要求太多。”
卫霖笑:“好。”
“行,我知了。回你把王羽的相关资料先传我一份,我们先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面对什么类型的‘绝对领域’。”
“待会儿班,先一起去看望螺旋桨?”白源转了话题。
“问题在于如何给案件定。王羽不仅在网络中自诩教宗,现实中也自称是神明之,依靠故玄虚的派和煽动极的言论,半年来忽悠了几十名青少年男女加‘黑教会’,对他唯命是从。这个组织有心、有骨、有外围,建立了初步的等级系,用歪理邪说和惩罚威胁等手段对成员行神控制。”
“我们能帮警方什么?”卫霖直截了当问。
“我知,所以公对公的方面会程序走,估计周一这份检查委托书就会现在你们领导桌面上,希望到时由你白源来当执行者。”
白源提醒他:“你不愿意作恶的人逃脱法律惩罚,这我理解,但如果不能给公正的调查结果,就是亵渎我们的这份职业。”
卫霖把吴景函的话一转述,白源挑起了眉:“‘神之’?‘拥有至无上的权力’?听起来像是夸大妄想症的症状,但也不排除是装病钻法律的空。”
卫霖失笑:“是希望,还是指派?”
“的确如此,还好发现得早,要是再利用网络游戏发展去就危险了。现在的况是,王羽的家里人提供了他患神疾病的医疗证明,想规避或者减轻法律制裁。局里今天也请专家了神鉴定,证明他的确患有妄想症,但是在是否有刑事责任能力上有争议。你知现在社会舆论对这一块很关注,所以警方得非常谨慎……”
卫霖挂了电话,隔办公室,对恨不得把手伸屏幕里猫的白源说:“有个公派的活儿,大概在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