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挠了挠酥麻的耳郭,有难以启齿,还是忍不住问:“咱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会这种梦!他在心底哀嚎,难我就这么在乎白先森对我的看法,连潜意识中都生怕他因此生误会,钻了角尖?
白源在床沿坐,侧挨近,二话不说就去吻他。
“我吻你时,你是起来揍我,还是也有了反应?”白源用一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神看他,语气十分自信,“你当然喜我,我心里有数。”说着他又凑近:“不过,你说来我也愿意听,说吧。”
好一阵气吁吁的绞缠后,白源将他的后背到了床靠垫上,低声:“就是这种关系。”
卫霖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伪。
卫霖傻看他:“所以,刚才的同意,是个报复?”
茫然望了望四周,他意识到刚才的场景只是个异常真的梦境,不禁用力抹了把脸,到一余韵未散的沮丧。
白源就喜他这快刀斩乱麻的劲,脆利索,故而选择地遗忘了对方任务时诓骗起NPC来,也是这种堂堂皇皇、张就来的气势,笑了笑答:“之前有一些,现在没有了。”
于是白源了在上个任务中想的事——把卫霖的脸摁在自己心,说:“想不想知我对你的觉到什么程度?”
卫霖嗅着他上清冽好闻的淡香味,老老实实。
“可我还没表白过吧……你放心?”
白源:“我这人睚眦必报,难你第一天知?”
卫霖把他的脸推去:“自恋狂,脸有这么大。”调侃归调侃,心底安稳了不少,于是卫霖直截了当地说:“刚才我了个梦,咱俩刚正式交往不到五秒钟,你就把我给蹬了,理由是不想当白媛媛的替代品。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这顾虑?”
“……去你妹的!”卫霖大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
“想把我的心掏来,送你打开的里,再把你的心藏我的。为了避免土不服,这两颗心必须终生保持咫尺之的距离,不能稍有远离。
卫霖气呼呼地瞪门板,刚想说声“没事,说梦话呢”,转念一想,改:“来吧,有话跟你说。”
“扯淡!”卫霖失笑,“我都没说过喜你,嘚瑟什么呀。”
客房的门被敲响,白源的声音传来:“醒了?了什么事?”
卫霖:“……”
女人——的替代品?你是脑了吗卫小霖?”
白源挑了挑眉:“不放心什么,怕你会骗财骗?财我够花,你想骗就骗吧,至于,你该担心的是自己。”
我发誓我没资格当那种伤悲秋、心思细腻的人儿啊啊啊!我是个襟开阔的纯爷们!卫霖烦躁地一把抓起枕,往被单上扑扑地砸,再次为自己的不淡定而羞愤交加。
白源开门来,走到床边,俯他旁逸斜的乱发,还顺势在白皙的耳垂上了一,嘴角噙着笑意:“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