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霖一怔,笑起来:“你不会又想着拉我去你家住,用晚饭抵房租吧?”
耳得厉害,刚咽的红酒,也像火苗般在肚里烧起来。“……我说白源,你一个好好的直男,怎么说弯就弯了?”他用一种难得正经的语气叹
“这样不好吗?”白源认真地注视他,“我也会给你早餐,然后我们一起上班。你看,你连汽油费都省了。”
“大概正在忙吧。那家伙旧病复发,整天草木皆兵,一天打十几个电话也不足为奇。你不是已经帮他提交了复疗申请,估计两三天就批来了,到时再他的‘绝对领域’去看看。”白源发动车驶单位的大门。他想带卫霖去一家以格调雅与致著称的法料餐厅,以弥补上次没请成客的遗憾,自然不希望李行再来搅局。
朝卫霖递了个“放心,我买单”的神,白源连菜单都没翻,直接了洋蓟松鸽肉沙拉、鹅肝酱煎鲜贝、白汁烩小肉、羊鞍扒淋薄荷汁、波尔多七鳃鳗、焦糖冻,还要了瓶赤霞珠红。
“会一简单的菜式,当然跟你的手艺是完全没法比的。”
卫霖:“行。”
餐厅包厢里,卫霖看着菜单上贵得离谱的价格,到有牙疼,很想问白先森:咱们能不能不要格,吃实惠的?但侍应生在一旁恭敬地候着,他没好意思说。
白源只好安:“这样吧,晚饭后再给他打个电话,如果还是没人接,我们就拐去他家瞧瞧。”
“你不会一天三顿都在外面吃大餐吧?”他在细嚼慢咽的同时问白源,同时想起对方家里那些崭新的厨。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亿万富翁。”白源解释,“平时的早晚餐都是家政阿姨在打理,但她前几天辞工回老家了,所以我先自己随便对付着,等找到合适的人手再说。”
白源意有所指地说:“我习惯早起,个营养早餐什么的完全没问题,看来咱俩互补的。”
说实话每菜都相当味,但卫霖总有种每一都咬在钞票上的错觉――哪怕不是自己的钞票,也是肉疼的。
白源:“我不缺钱,缺你。”
卫霖像只被掐了咙的猫,戛然无声了。
卫霖:“你缺钱?别开玩笑了!”
卫霖笑得乐不可支:“白先森,我没有缺钱到这个地步啦!”
“我有不放心。”卫霖皱了皱眉,心底浮起不祥的预。
十一个未接来电,都是午任务时李行打的,也不知什么事这么着急,现在回过去又没人接了。”
白源:“你不缺,我缺。”
白源就喜看他这副眨巴着睛、言又止的模样,觉得能够牵动卫霖的绪,令他更多地暴真实不设防的一面,于自己而言实在是件很有成就的事。
“你会饭?”卫霖不太相信地睨他。
“我啊,我也没法一天三顿地饭,早晨经常睡过,中午在单位叫外卖,只有晚饭会认真准备,不过一个人嘛,也无所谓什么菜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