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捂着,整个人覆在伊凡上,同时她真的说到到,开始放。
季青青乘胜追击:“少爷,你知我刚刚泼在你上的是什么吗?是的,你猜对了,里面有我的哦……啊,自然也不止是那种东西,还有其他的……”
伊凡的力气还是很大,季青青费了好大的力才没有被甩开。
伊凡的挣扎终于弱了。
季青青不知伊凡从小接受药训练,抗药能力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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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早就湿哒哒的,本不需要什么。
季青青故作凶狠,手上的动作不停,把肉棒掏了来,抵在了心。
“少爷你嘴上说着很讨厌,实际上很喜吧?……你看,你起了。”
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如镰刀一切断了伊凡的理智。
是季青青预支了一个月的工钱,从地渠购买的。不指望是什么好货,只希望多少有作用,能够让伊凡的动作迟缓。
季青青完,将坐在了伊凡上。
季青青一只手仍旧捂着巾,另一只手却向,伸了伊凡的裆里。
她像条癞狗一样,贴在伊凡上。
伊凡绪起伏极大,又了好几。
这个时候就要谢三迷药了,若是伊凡陷了深层昏迷,是无法起的。
季青青用不断蹭着那,有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那桶混合里除了有她的和蜜,自然还有。不然单单其中一种,可蓄不满一桶。
好久不见了,大兄弟!
喵的,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晕,果然是三歪货!
即便三周目的伊凡某种程度并非一周目的乌鸦,但她才不在乎呢!
季青青用小拇指勾开,饥渴许久的花住了迸发气的,迫不及待的想将其更深的地方。
他实在无法理解前这个女人。
这种复杂的多层女仆裙简直堪称哆啦A梦的百宝箱,太能藏东西了!
伊凡原本意识地屏住了呼,却因为理智崩坏而息了几。
明白她的意图,伊凡脸发青。
“少爷你想掐死我吗?你确定吗?我上可是很脏的,你要碰我吗?”
Cazzo来自意大利语中的语咒骂,反正跟“狗屎”“草”差不多一个意思。
“少爷不要乱动哦,不然我就废了它。”
“嘻嘻……你闻到了吗,少爷?你全上都是我的味,少爷啊,你就是我的母狗,被我打上了气味标记,一辈都逃不掉的……”
季青青对伊凡的肉棒行了久别重逢的抚,都是熟客了,她轻拢慢捻的动作,肉棒很快如烙铁。
两人的都湿漉漉的。
是的,什么组织给的狗屁任务,她本不在意。
“呵呵呵呵呵呵……”季青青小声而癫狂地笑着,瞳孔反着猩红的光:“让我来给予你愉吧,少爷。……让我,彻底脏你。”
但这一步击溃了伊凡的心防。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但季青青还是不敢大意,伊凡仍未完全失去意识,他的双手随时能够掐住她的脖颈。
季青青一只手继续捂住巾,另一只手迅速将藏在裙的剩余半瓶麻醉剂也拿了来,将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