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造的孽,和您无关。”乔何松开手轻咳了几声,再蹙眉问,“德叔,我嘴角是不是青了?待会还得编理由和我哥解释,真麻烦。”
“解释什么?”德叔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不少,“你哥比你聪明,看一就能明白,你瞒不过去的。”
德叔何尝不知这个理,只是看着他们哥俩越陷越深终究看不过:“那你也不能……”
起杨羽的双盘在腰间,继而把他哥抱在怀里一边一边走路。
“那你怎么能……怎么能?”德叔攥着乔何的衣领,见他满脸无所谓的神终于忍不住挥拳打了过去。
乔何听了这话,终于收敛了笑意,拉着德叔的手在:“可我还是醒不了……德叔,我就是喜我哥,您就算把我的心挖来,也只能看到我哥的名字。”
“不请我去坐坐?”德叔不答反问,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哎呀……”乔何笑得愈发开心,“理说是该请您去坐坐,可屋里太乱,您看到得气晕过去。”
换了杨羽清醒的时候,万万不可能答应同乔何这般肆意胡闹,可如今到时哪里还知羞耻,被抱着了一路得话都说不来,只能些稀薄的,继而与对方一同倒被褥里作一团,再羞耻的姿势也没拒绝,最后被乔何灌了满的,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你……你个小兔崽……”德叔的手颤抖起来,“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死去的爹娘!”
“上次打轻了。”德叔声音里的怒意被寒风散,只剩满满的悲凉,“没能把你打醒是我的错。”
德叔闻言再也忍不住,拎着乔何的衣领把人从屋拽来,再狠狠推到墙上痛心疾首地喊:“他是你哥啊!”
狂风呼啸,卧房的门在风里“啪”的一声合上,乔何盯着门板看了许久,然后收回视线平静地说:“不用您提醒我。”
杨羽生怕掉去不由浑紧绷,紧紧咬着乔何的,每一都得他俩闷哼不已。乔何尝到甜,忍不住在屋里来回走动,时不时停来把他哥压在墙上吻上片刻,亦或是抱到桌边飞速地几。
屋外的雪小了一些,风里似乎传来轻微的扣门声。乔何披着外衣叹了气,走到床边眷恋地亲吻杨羽的眉,然后施施然打开了门。
“德叔,我是认真的。”乔何忽然严肃起来,“这兵荒乱的世,您就别指望我们还能成家,况且就算我哥喜别人,我也不会安安生生地过一辈的。”
德叔孤零零地站在风雪里,面容阴郁。
乔何没有还手,捂着嘴角咳一血,面上竟有了笑意:“您先前打过我一回了。”
乔何着嘴角疼得倒了一冷气:“那您还打我什么?我哥其实早就料到了您会察觉,可他还是乐意和我在一起,这意思您明白吗?明白了就别想着把我们分开,两相悦是拦不住的。”
乔何完渐渐清醒,看着满屋狼藉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滋滋地将他哥安顿好,这才起慢条斯理地收拾起屋。
乔何朝着掌心哈了气,继而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天这么冷,德叔还有心思到乱跑?”
德叔听得冷笑不已:“哪里轮得着你劝我?”
乔何贴着冰冷的墙打了个哈欠:“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