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即将结束。

        永恆的时间，原来是这么的可怖。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却顾及着一护的面而没有继续说去。

        一护脸上。

        面颊红扑扑的，青年皱着眉一脸彆扭去猛啃心的模样真是孩气，以前他作为会长颇有威严，虽然私里也有迷糊慵懒的模样，但还真不知他这么会闹彆扭的。

        但我还活着。

        叫人心里像是被尖尖的猫爪挠过，不痛，只是得不行。

        一护不会问，因为对白哉的心是他绝对不能让对方察觉的秘密。

        那凌厉带着杀气的视线，被这双顏艷丽的瞳瞪来，便添上了异样的嫵媚了。

        一护骤然警觉，绷紧了脊背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看什么看！

        还一边啃一边瞪了一又一。

        “我明白你的意思。”没有力量，就无法保护要保护的人，无法守护要守护的东西了，祂想到接来要说的话，不由一阵，“其实……在你被我召唤来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力量一直在增长，你没察觉到吗？”

        “一护明白了吧？”

        留的只有……生前和死后都为对方所拥有的命运。

        只能化羞恼为慾，多吃几块心——这才是正常的恢復力量的办法好吧！

        太可了吧！

        “这里的都能蕴养你的灵魂，何况……来自我上的……”

        黑暗之主的确看得有趣极了。

        一护松了气。

        “不需要。无论他们自然死亡或者是意外死亡，不过是几十年的事罢了，等着就行了。”

        “所以，在你回归地狱之后，就不会再人间了？”

        一护恨不能用神杀神！

        “也不会再有驱师生了……那现存的驱师，你要回收他们上的碎片吗？”

        “应该说我们所代表的规则的存在是世界的基石。”

        一护瞬那睁圆了睛。

        “黑暗重新凝聚，对于的束缚力就增了，只不过，逃到人间的不愿回来罢了，所以驱师和教廷还得辛苦几年。”

        “你……你是说……”

        漫长到看不见尽。

        哪怕是命运，也该有办法可以斩断，斩不断，不过是力量不够罢了。

替这种事，是对白哉的侮辱，所以绝不可能得来，因此，只能艰难的清醒而不是弱的沉迷和逃避。

        于是祂很识相地转移了话题，看到青年悄悄松了气。

        温煦，明媚，跟人间日一般无二的阳光，他的笑容

        要知所谓的收回碎片，就意味着驱师的死亡。

        还有机会。

        一边看一边笑得那么……那么……

        “你上的碎片也一样。”

        黑暗之主不曾提，以他提过，结果只看到了一护对于朽木白哉的厌恶反，所以之后就一直避开了这个话题。

        一护秒懂，然后羞恼交加地打断了他，“闭嘴啦！”

        双方彷彿默契，其实所想所知却相隔了十万八千里，完全……背向而行。

        是啊，人类总会老死，到时候碎片自然回归，时间的概念在神明面前跟人类是不一样的。

        “不那么重要了。”

        “所以，你和光明神的存在，是世界的基石？”

        还在看！

        这么对坐着吃吃东西聊聊天就很好了。

        一护垂看着自己端着咖啡杯的手，笑了。

        于是每一次意识到的瞬间，总会掠过不容忽略的刺痛。

        好吧，不急。

        一护淡淡，“或许是太累了的缘故吧，趁机休息一阵也好。但这跟恢復力量并不矛盾。”

        一定有办法的！

        今天召唤一护过来，原本也没打算什么。

        想必是红了。

        过去，现在，未来，一切已经明晰。

        聊了很多，地狱的秘密，的由来，光暗之战的后果，碎片，以及如今人间减少的原因，光明之神的苏醒……唯独没有提及朽木白哉半。

        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