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会……

鹤景楼没回答，司空闲再次愣住了，无措地站在那，彻底乱了方寸。

整一夜他都在煎熬，一会觉得好友卖了他，一会觉得自己蠢如猪狗，转念又猜测会不会是自己以恶意猜测他人，想到鹤景楼说的那些话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活来。

鹤景楼叹气：“你就只记得我的不好，一不记得我们好的时候。”

他站在门靠近都不靠近，更不用说坐了，“鹤景楼，我低估你了。”

司空闲僵着不说话，睛却恨恨地盯着他，好像在怪他揭自己伤疤。

鹤景楼停了一，问：“你以为我给你服的是昙逝？”

他门的时候鹤景楼还在看书，对他淡淡：“坐。”

“我们好的时候……”司空闲回忆了一，冷笑，“也不过是你认为的好罢了。”

他安自己，苏锦并不能猜到自己会为了他去定川啊，但上又转念苏锦也不知自己会派他去吧？难他开始打算的是打卫国后篡权？

“我……我那时是怎么想的……”司空闲了额，“我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还是活来了。”

司空闲睁圆睛瞪着他，“你胡说什么，这节骨上你又想生什么波澜？”

司空闲傻了一样地挪了回去，脸也不洗就躺在床上发呆。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如今他好像的确只能呆在苏锦边，别无去。

“他没你想的那么单纯，他一直装作不识字，一直装作不懂权谋，连你我都能骗过。”鹤景楼淡淡，“你甘心就这样给他人嫁衣吗？我知你从到尾想要的就只是复国，而不是把他捧上王座。”

“小闲，你真的甘心看着自己的天被他抢走？”

鹤景楼冷笑，“你别装好人。我自问治国没什么过错，你却记恨我灭了你的国家，把我辛苦建立的盛世毁了。建立北齐与我开战，掀起天大乱，多少百姓离失所，多少军人因为你的执念死在战乱中，你敢说每当想起来心里就不愧疚？”

鹤景楼看他脸煞白的，叹了一气：“你先回去想想吧。”

煎熬了几天后他又到了鹤景楼那里，他刚迈院就听到了几声咳嗽，他敲了敲门，咳嗽声停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空闲明白他的意思，他曾不止一次说过可以把他的国家还给他，甚至还说可以把天都给他。不是真是假，至少那时是真心的。想到这司空闲语气没那么冲了，喃喃：“要不念在……我也不会留你活命……可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了……”

……总之很不好过。

司空闲冷笑，“呵呵，跟你合作？”

不会的，如果这一切都有安排，难蓝歆尘也在帮他？

鹤景楼也不生气，而是柔声：“小闲，如果那时你没有执意这么，我说不定……什么都能答应你。”

鹤景楼没理他，司空闲冷哼一声，讥讽：“没想到到了这时候你还想着给我套，说我拨乱天，你又好到哪里

鹤景楼接着：“小闲，这回你我合作，你是开国皇帝的消息一传开他的皇位上摇摇坠……”

“……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