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里也不说话了,只随着破戈一望向远,良久幽幽一叹。
“不过才几时,一切却已是人非……”
是……么?
金雪里不信,他更不信辛辛苦苦一手将其创立的东青鹤会这样撒手远去,任青鹤门日渐凋落。
在让金长老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东门主疑惑地盯着碗里白白黑黑的一团糊状。
东青鹤坐在桌前看着常嘉赐端着盘向自己走来,然后将两只碗放到了面前。
东青鹤喝了,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能张开嘴了:“还好,味……不错。”
“苑休说过……他将人送回了青鹤门。”
青鹤门初初看去还是那个青鹤门,珠箔玉屏雾阁云窗,可是里的人呢,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修真界第一大派竟要落得这样一个惨淡场?
常嘉赐只见什么都听不清的东青鹤又低去,常嘉赐要去抓他的手,结果被东青鹤轻巧的避开了,对方索端起碗大
金雪里心一紧,了。
金雪里想到幽鸩在地牢里的暴躁,:“他气脉不稳,还日日发狂问我们讨人,怕是再过不了几天那些静心的药便要失效了,那个……他要找的人还是没有眉目吗?”
金雪里刚要问,就见破戈探手自袖中拿了一封信笺。
“呃……我见过。”东青鹤没见过,但他还是连棠的时候当然是见过的,只不过记忆里的那似乎并不长这样……汤圆,难不该是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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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
常嘉赐说:“你没见过吗?汤圆啊。”
常嘉赐也在桌前坐,拿起勺搅了搅那粘稠的东西,面不改:“包的时候是圆的,了锅就是这样的。”
那的破戈注意到对方的神,说:“个中其实我也不知,不过他定是和门主有些不同寻常的牵绊。”光是这一,幽鸩就还远没到断气的时候。
常嘉赐拿过杯给对方倒了杯:“有那么黏吗?”
“门主早知今日,也早有先见,所以将门诸事都交代过了。”破戈摩挲着那封信,“只是我还想……再等等,也许有一天,门主还会回来……”
东青鹤没说话。
常嘉赐等了片刻。
常嘉赐心说堂堂东门主也有讲违心话的时候,刚要让对方别吃了,结果忽然一阵噼里啪啦声响起,遮掩了常嘉赐的后话。
东青鹤动了动嘴,还是没说话。
“这是门主去偃门之前留在藏卷阁的,他知晓会有小厮发现,交予给我们。”
金雪里垂,瞧到那信封之上写着“长老亲启”,银钩玉唾般的字迹,的确是东青鹤的笔法。
在常嘉赐自信的作保,东青鹤颤巍巍地舀起一勺放了嘴里。
“你不信?我在面摊上看那老板了一午了,怎么会错?快吃!凉了就不好了。”
破戈垂,摇了摇。
“如何?!”常嘉赐期待的看着对方。
“可是我们已经找了个快一个月了……结果如何?”金长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