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死在那里的修士尸首伪装成了自己,抛夜山的沼泽,甚至不惜舍弃了络石鞭。”东青鹤说。
东青鹤问:“是你……吗?”
我也闯不去……”
脸上被东青鹤的指腹拂过,拉回了常嘉赐飞远的神思。
东青鹤说:“别皱眉……”常嘉赐的嘴角是笑的,但睛里的光却满是凉意,凉得让他的手都在跟着轻颤。
“说了要忘记过去?”常嘉赐用了很小的气力,不过这一一还是扯松了东青鹤的腰带,他伸手将其缓缓的了|来,“你不过是害怕听见我说……是我杀了他而已。”
只是东青鹤的吻十分轻缓,绵密却飘忽,只浅浅地过常嘉赐的唇,细细辗转,然后便沿着他的颚到锁骨来回游走,依然没有上就更一步的意思。
常嘉赐将腰带甩到一边:“是啊,你恨我吗?”
“这,你能安心了吗?”
东青鹤紧盯着常嘉赐握鞭的手,像是防备着他忽然发难一般,颚骨都崩成了一条线。却见常嘉赐把那东西摆在掌心掂量了一后,果然一挥手扬起了鞭,只是并不是攻击的态势,而是一绕在
常嘉赐也不急,一手摸着东青鹤的,一手把玩着对方的腰带,懒懒地说了起来。
“是你说的……”东青鹤。
“如果他不是傻,怎得会把仅剩的血蚕汁全都给了我,”常嘉赐嗤笑,“那东西可避百毒……我被羊山派的人打沼泽后用了最后一修为封住气息,我知外有青鹤门的人,所以我一等再等,直到他们离开才爬了来。”
说着,常嘉赐又缓缓挨近过去,声笑。
东青鹤未言,没一会儿门外闪过一白光,紧跟着是扑簌簌的呼翅之声响起,果然是南归来了。
常嘉赐笑:“或者……我再去条缚妖链来,你亲手把我锁起来,好不好?”
东青鹤抬了抬,常嘉赐特别合的探脖颈,任对方吻在了唇上。
东青鹤顿了,忽然:“未穷恨你吗?”
常嘉赐一愣,像是没料到东青鹤竟会这样问,他脑海中浮现那个男人在离开时的表,还有对方嘱咐自己的话,常嘉赐哼笑了一声:“他……是个傻。”
他方才亲在东青鹤脸颊边的唇上还沾了对方的血,那抹艳红衬着常嘉赐苍白的容颜竟有丝孱弱又冶丽的,看得东青鹤的间终于动了动。
“血蚕汁……那一日,未穷把血蚕汁涂在了我的额上……”
东青鹤的吻一停,抬看他。
常嘉赐微笑:“怎么?不想知来龙去脉吗?”
常嘉赐的手正探东青鹤半开的衣襟,在他的摸了两把,才将的金红长鞭拿了来:“不这样的话,我怎能逃离那么多人的追捕呢,只有连你都信了,那些灵修们也才会信。”
常嘉赐觉后腰紧揽着自己的手臂微微松了一丝,东青鹤改而用手心轻轻的抚着他的背脊,虽依然不见多少旖旎,但已多了几分缱绻留恋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