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他死了……”
那两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只是前者是慕容骄阳说的,后者……却是哲隆说的。
哲隆了。
心被拉离外。
哲隆形一怔,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是属去晚了。”
“常嘉赐……死了。”
幸好东门主还是站得笔直的,只垂在袖外的指尖轻轻动了动。
慕容骄阳:“不错,只是他要想再有一回绝没有那么容易了……
山峦般的大汉抑制着里的泪:“属原本在夜山南面梭巡,隐约听见背面有八卫犬狂吠,于是匆匆赶了过去,可我到那里时未穷长老……已、已经故……是属去晚了。”
“你将未穷带回来了吗?”东青鹤眸一闪,问。
哲隆沉默。
金雪里先一步开:“常嘉赐为人狡黠伶俐,他选了夜山躲藏,必定早已备了退路,你们虽然人多,但有所疏忽让他逃了,也是正常。”他故意忽略了哲隆的话,只对后的慕容骄阳而说。
东青鹤也重复:“还有一个呢?”
直到有人:“常嘉赐不见了!”
“哲隆!”金雪里和慕容骄阳一沉声喝了起来。
像是没有料到会听见这般的答案,后还于未穷噩耗中的金雪里和青仪都呆了少顷,两人心不是在想怎么回事,而是不约而同的去看东青鹤。
可是哲隆接来却并没有对那罪魁祸首大肆挞伐的意思,他只是忽然住了嘴,深深的低了。
哲隆呼一窒,半晌才挤了一丝声音。
“那还有一个呢?”东青鹤再问。
“我远远看到他被羊山派众围堵,他想脱离,可是有一人……是羊山派的长老,他躲在林中悄悄对常嘉赐的背后放了箭,正中他的心脉,穿而过……然后……然后常嘉赐便落了沼泽中……”
这话一便等于锁定了凶手,东青鹤眯起,良久未言。
未穷好好的在门里,怎么会跑去那地方?他早已没了修为,不会不明此去几多凶险,除非是被他认为重要的人或事引诱诓骗所致……而在门的人,多少也听闻过未穷三番两次为救某人不惜涉险,是谁最有可能对他手早已不需赘言。
东青鹤静静地望着他。
不同于伏沣和蘼芜,虽在门中各自为职,但未穷和青鹤门的其他几位长老都十分交好,和东青鹤也颇是投缘,相识近千年,大家早已谊非常,形同兄弟,未穷这遭可谓惨死,对门人的打击十分巨大。
慕容骄阳收到金雪里的视线,又去看东青鹤,只觉门主神如常,但那张脸已经白得快要透明了。
大汉却梗着脖,双拳紧握地说:“门主,常嘉赐……死了!是我亲所见!”
话落却迟迟没听到东青鹤的回复。东门主只是睫微垂,看着面前的哲隆,里的神就像无边的细沙,一层一层向哲隆覆盖而来,像是要将他兜淹没一般。
“我当时看到未穷的尸首就在一边,便去先查探未穷长老,而当我发现不对再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