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了?还是不告诉我?好,都没系,我可以帮你,”常嘉赐打量了双眉一圈后,从怀里摸了一只小盅,给对方看了看,就见里装满了密密麻麻类似于蚂蚁般的金红小虫,常嘉赐幽幽地解释,“这是竹死岛的‘枯骨蚁’,你知为何叫这名字吗?因为它们喜肉,将其放在牲畜或人的上,大概一天的时间就能将一啃殆尽,不留一筋肉脏腑,只余净净的白骨,是不是很厉害?”
红光闪烁。
“你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死的,喏,我这儿还有一样好东西,”常嘉赐的另一手着一只黑瓶献宝样的说,“这个藤蔓汁专克‘枯骨蚁’,有了它,你便能保住命了,只不过瓶里的药不多,我只能涂在你的要害,这样虫就不敢吃你的心肝脾肺和脑袋了……就是手啊脚啊、睛啊鼻啊的别嘛……大概没法照顾到了,不过不要紧,被吃了变成白骨还能长新肉来啊,这样又能养虫儿,你又能活着,多好?”
“我……我不知……不知……”双眉双唇颤抖,企图向后退去,但无力的四肢本支撑不起。
常嘉赐面目平静,只微微紧握的双拳显了一丝绪。
“救命……救命啊!!好疼……啊啊啊啊……”
双眉一呆,她的脚踝已显了一森白,她惊惧地哭喊:“主会杀了……我,会杀了我的……”
小小的一个阵,十分简洁,他又撕一块衣角,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将听到的八字写在了上,然后将布条向着阵中轻轻一扔。
常嘉赐说:“你觉得你不说就还能回九凝吗?你离开了那么久……花见冬生多疑,在她里,你这么个又残又废且摸不清忠不忠心的人,还不如死了的好。”
常嘉赐不想听这些“你慢慢想,我晚上再过来。”
而一边的双眉仍然在凄厉嘶吼,她的双足已快被枯骨蚁啃到底了。
常嘉赐笑笑着回过了,在双眉颤颤巍巍地吐,他只是捡起了地上的石开始慢慢画起了阵法。
说着常嘉赐不顾双眉的求饶,兴地直接打开黑瓷瓶将汁淋在了地上人的几要害,接着又把枯骨蚁洒了上去,就见那泽鲜艳的小虫一沾上侍女的肤就滋滋的往肤孔里钻去,当就痛得双眉不停地打起来。
“不……不要……不要……”双眉声音都嘶哑了。
“可、可我真的……真的不知……”双眉犹。
常嘉赐在这样的哀嚎之不为所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本就憔悴枯的人渐渐变得血肉模糊,淡然:“你要怪就怪你们那了不得的花主,如果不是她动了不该动的人,你也不必受这些肉之苦……而你还在为害你至此的人庇护,你不该死,谁该死呢?”
看着对方要站起离开,双眉终于:“你别走!你……你别走……我说……我说……”
常嘉赐转看了她,微微抬了抬手:“行,我便替你了了痛苦吧,你这样活着也是遭罪
在未改之前的生辰八字……”
再去看那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