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常嘉赐要再问,外忽然响起了那侍者的声音。
常嘉赐震愕,一雾间却又隐约抓到了一贺祺然的意思,回细思,果然一切的恶果都是从那阵之后开始的……而那又意味着什么?
贺祺然拧起眉:“你还记的当年的那个游士吗?”
“嘉赐,你快走,幽鸩要来了,他会抓住你的,你快走……”
“嘉赐,不可以……幽鸩被执念蒙蔽了,你不能也被继续蒙蔽去了,我们
常嘉赐恍惚:“……什么?!”
弑父弑母的凶手就算过了万年又怎么会轻易忘却,而且他还对自己和连棠施过阵,那个阵……
“我知,”常嘉赐依然在笑,“我是扫把星嘛,早就有人说过啦,这世间所有同我扯上关系的人都会倒霉,都会没有好场的,十辈,十辈都是这样……其实谁是对的谁是错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贺祺然认真看着常嘉赐的睛,重重的摇:“不,那一切的悲苦一切厄运的都是因为……炼、魂、阵!”
“公,我把药煎好了……”
说着常嘉赐拾起天罗刀就要往外冲,结果竟然被贺祺然一把抱住了。
贺祺然一惊,一边对那侍者磕绊喊“我……我睡了,等我穿上衣裳,你别来,”一边压低声音用力去拉常嘉赐。
“那个阵怎么了?”常嘉赐瞪着对方。
常嘉赐哪里愿意,他整个人的神思还沉落在往事中,加之幽鸩和自己的渊源,那人来了不正好把一切都论个清楚吗。
“嘉赐……嘉赐,你别这样!”贺祺然呜咽,“这真的不是你的错,你会那样……那样满手血腥是因为不由己,其实嘉熙瞒不瞒你,连棠走与不走都无法改变最终的结果,有些事,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常嘉赐:“我为何要走?他想抓我?杀了我让你取而代之?好啊,第一世算我欠他,他要杀我便来好了,而这辈嘉熙的账我也正想和他算一算!”
贺祺然见之,用力要把那血肉模糊的手扳开,常嘉赐却不放,腥红的血洒了满地,也溅了两人一。
贺祺然听了一怔,接着竟然了:“是他,是他的错,是命数的错,不是你,不是你……”
常嘉赐荒唐的看着贺祺然:“连你也觉得我废觉得我凄惨,要用这种话来可怜我。”他一边说一边去摸天罗刀,结果手胡乱握上了刀刃,常嘉赐却仍是毫无所觉的继续越越紧。
,常嘉赐扭曲的勾起嘴角,中是漫天的黑暗。
那侍者竟然不应:“公,那东西再苦早晚也要喝,不然凉了伤,而且一会儿门主就来了,给他见到可又要罚你了……”
“我不懂阵法,我问起过幽鸩,他不愿对我细说,但我还是发现了。”贺祺然说着,轻轻拉过前人的手,拿一块手帕附在了他肉翻卷的伤上,“嘉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早就不是真正的我们了……”
贺祺然赶忙掉脸上的泪痕,敷衍叫:“我、我一会儿再喝,你……先放在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