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常嘉赐往返在两边,自然晓得他对那长老的看重,也不敢怠慢地说:“听他们说是有好好看着,但是两个时辰前不知何故那些守在门外的弟zi都昏睡了过去,方才醒来才发现到门里的长老没了踪影。”
“好好的怎么昏睡过去?莫不是九凝gong有人要害她?!”
常嘉赐听罢,什么都顾不得思量,抬tui就要往外冲,被匆匆赶chu来的东青鹤一把从后tou抱住了,张开手里的外衫一dao将人裹了起来。
“嘉赐!嘉赐!你先别急,”常嘉赐把不停挣动的常嘉赐困在怀里,转tou问面前呆滞的青仪,“日bu的弟zi呢?九凝gong其他人可有事?”
青仪回神:“九凝gong其他人都无事,不过日bu的弟zi在屋nei发现了mo修的气息,他们着了gongnei的人来传信,其余的都跟chu去找妘姒长老了。”
“幽鸩……是幽鸩,”常嘉赐面如金纸,“幽鸩一定知dao了我同她的关系,所以才对她xia手的,是我,是为了我……”
东青鹤见他那模样,刚要安抚,又要让青仪找哲隆再加dian人手找人,外tou却又急急忙忙跑来了两人,一个是青越,一个是被吩咐陪在妘姒shen边的木bu女弟zi。
“可是有消息了?”常嘉赐焦急dao。
女弟zidiandiantou:“他们发现了妘姒长老,在醉倚山……”
“谁同她一dao?人可是还好?”东青鹤问。
女弟zi看了yan东青鹤,又向恍惚的常嘉赐瞥去,顿了xiadao:“没人同她一dao,长老她……她……”
东青鹤一听这话就知不好,一个不察已被怀里的人遁chu,就见常嘉赐跟只离弦的箭一般窜了chu去!
常嘉赐连鞋也没穿,tou发还是披散的,衣裳凌乱的挂在shen上,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倏忽间就飞到了那里。
一yan看到了日bu的几个弟zi,他们围拢在一chu1小坡上,靠近了又发现,原来几人正中还躺着一daoshen影。
那靛蓝的纱袍是常嘉赐最为熟悉的,傍晚的时候他还倚在其上,可此刻却铺散在地,沾满了泥灰。
常嘉赐脚xia一ruan,险些从半空栽xia,ying撑着一kou气才落在坡上,顿在那里竟不敢往前走了。
日bu弟zi回tou发现了他,有人想说话,见了常嘉赐的模样却不知如何开kou,最后彼此对望,皆低xiatou慢慢的给他让chu一条dao来,也让常嘉赐看清了里tou的qing形。
躺在那里的人如他所想一样的穿着靛蓝长袍,只是不同的是,那人的xiongkou到小腹chu1被两gen手臂cu的藤条所穿过,从心koujin,自丹田chu……殷红的血浸没了shenxia一滩黄土,这也是那些日bu弟zi不敢挪动她的原因。
显而易见,妘姒长老受了重伤,回天乏力。
常嘉赐又走了两步,扑通一声在她shen边跪xia了。
他张了张嘴巴,竟然发不chu声,还是地上的人似有所觉,原本已无力垂落的yan睫竟然轻轻地动了动,困难地抬起了yanpi。
见到面前的人,妘姒微微笑了。
嘉赐……
她已说不chu话,只能从那开合的唇边勉qiang分辨chu她的意思。
对不起……
我shi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