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句话,她怕会兴奋得睛发亮,恍然大悟明白了过去的所有转折与奇迹。
从最开始互相敌对,再到之后心怀鬼胎的暂时合作,又是现在心意相通和至极。恐怕左温自己都没想到,他会与这太虚剑修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极牢固又极韧,任是谁也无法阻断无法分开。
仿佛只要他们俩待在一块,不论怎样的困境,他们也能极快找到应
片刻之后,两名神职人员又极有默契地笑了。白袍圣主动牵着神谕者的一只手,眉弯弯笑容肆意,好像一只得意洋洋的狐狸。这难得的亲近使神谕者很是满意,他缓慢而温柔地摩挲着少年纯金的发,反反复复毫不厌烦。
面对神谕者突如其来的发问,光明圣无辜地眨了眨睛,每个字都说得温柔可亲,“即便我取代了光明女神的神职,毕竟是基不稳,还不如暂时利用光明教会谋得权力。至于神格显现的别是男是女,对神谕者大人而言,有那么重要么?”
“什么后果自负,我本听不懂。”白袍少年纯良地眨了眨睛,并未放弃反倒又挤近了些。他纤长手指在神谕者华的金长袍上游走,一即分若即若离,撩拨得神谕者呼急促之后,少年又立刻冷淡疏离起来,如在天边不可接近。
少年立刻反唇相讥:“如果创世神看到自己的神谕者如此形容放肆,他会悲悯而仁慈地囚禁你一生,让你再也无法看到外面的阳光。”
凡人们只能暗中猜测,即便心中觉得此事蹊跷不已,他也并不敢说事真相。在能为广大的神明面前,人类不过是迷惘的羔羊罢了,即便反抗也是全然无力的。站在门外的那位贵族小,即便在心中恶狠狠诅咒左温好多次,她也不敢与神祇相抗衡,毕竟她力量太弱人又胆怯。
“神谕者大人”几字被左温说得婉转温柔,似是低语又似呢喃。白袍圣秀圣洁的面容上,却有一抹恶劣又顽劣的笑意。他笑盈盈坐在神谕者边,甚至主动伸手拉了神谕者的脑袋,在他耳边轻轻气之后,满意地看到神谕者结实瞬间紧绷了。
针锋相对敌意深重,仿佛他们之前的亲昵只是一即没的幻象。静默在他们二人之间加深增厚,如同乌云一般压抑得不过气来。
即便是上的约定,他们二人也不会违背,逐一实践再互相交付信任,由此一步步有了现实的基础。说是耍了些心机也不算错,他们二人对此都愿意接受毫无意见,也将其视作难得的乐趣。
神谕者倒也不在意,摇了摇有些遗憾地说:“你过去侍奉的那位女神,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样,恐怕会一圣光将你的灵魂击碎,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毕竟光明女神已经衰落很久,虽说尚未彻底陨落,倒也相差不远。谁知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光明女神又重新展现神迹,还是在那样关键的场合,由此成就了光明圣的显赫名声。
如同被拉紧的弓弦,亦或是蓄势待发的野兽。神谕者深蓝镜牢牢锁着左温的面容,光芒灼灼亮得人,说的话也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意味:“如果你继续撩拨我,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