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深觉不上她,经过那一夜,与她的距离相距更是遥远──
发生关系的次数增多,他的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由一开始的恶心、抗拒,到了现在,开始享受──尽一开始时他想尽办法去抵抗这种不应该的快,但最後意识都会沦丧,让他不由己。
踌躇著要不要给郁言打电话,不知何时站在他边的人,突然拉他了卧室──
话虽然这麽说,但他允许他离开的范围只在这个城市,因为他的份证被他制扣留,完全没有办法去到稍远些的地方,甚至是国。
听到时,心中产生一种奇异的觉,但很快被他甩抛开。
他这样的,怎麽能去碰洁的她?
之後,他便一直坐在床边,静静看他,静静地,似乎在思索什麽。
妹妹的话,让他一直无言,电话挂上,他一无奈与悲哀。
痛苦地只能接受,他比第一次时还冲动,甚至伤了他,事後他一句话不说,不顾他的反对,静静清理他的,并为他上药。
他离去了,他拿起手机却一直安不键,手在发抖,睛在发,他突然没有勇气打电话给郁言。
“我有说过一次就可以吗?”
──
断断续续的,他们发生关系的时间,一开始是一月一次,後来是一月两三次,渐渐演变成现在的,只要北齐洛想要,他便要合。
忙……
“不过,看你昨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手机还你──”
直到第二天醒来,他告诉他,以後不再需要他的允许才可以门了,今天开始,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思量很久,他吞吞吐吐地回答。
与北齐洛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半年来一直持续,第二次发生关系,是距离第一次的一个月後。
事前,没有任何预兆,只是因为妹妹突然打开的一个电话,问他,为何一直不给郁言打电话。
那天,北齐洛站在床边,那傲冷漠,甚至是无的一张脸,说著对他而言,多麽绝望与悲哀的一句话。
自与他发生关系来,他回来的时间更是稳定,上班时间上班,班时间班,北齐夫人还打电话来跟他说过,他为了准时班甚至推掉了许多的宴会。现在完全不与任何女人传绯闻了。不知,他到底是受了什麽影响?如果是真心上了什麽人,那真是再好不过──
他睽违已久的手机,被他丢在他面前。
想拒绝,却不能拒绝。
好不容易到手的手机,他把它随手搁在一边,然後抱,让自己沈醉痛苦之中。
“你可以打电话给任何人了,我不阻拦你。”
满心以为经过一夜的梦魇,第二天醒来,他便得可以离去,但北齐洛一句让便把他打地狱──
他不知北齐洛是怎样想的,他应该是讨厌同恋的,他之前一直都只跟女人上床,为何,却仍然衷於与他上床?
哥,分隔两地的遥远,让你们的也遥远了吗?
傲如北齐洛,一定是觉得他这个玩比女人更能打发无聊,才会如此衷於他。等哪天他腻了厌了,他便会不留面的丢开他,就像被他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