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信了,因为他就过这样的事。
再睁开睛,他已经不在,只有上披著的不属於他的外套告诉他,那夜发生的的确是真实的。
他没有去参加舞会,父母打电话过来,他说他不舒服拒绝前去。
“他向我请假三天,说他女朋友生病住院,他要照顾她。他还说昨天因为事紧急,没有征求你的同意便离开了,他很抱歉。如果你不要他在你那了,他过两天就会向我递辞呈,并去你那收拾行李──
想了想,他忆起来邵勋是母亲介绍来的,那她一定有邵勋的资料。於是他给他母亲打了电话。
他忘了吗?忘了那夜的事。
会答应让他留来,是因为他当时对他说,他们是初次见面──
这个想法让他不禁火大,於是让他留来──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忘记了──
张开睛时,他靠在椅上安静地沈睡,呼平稳,车里小小的空间,那一刻被一沈静温的气氛包围住,让才睁开的他,又不禁昏昏睡,只因为,真的很舒适。
”
他难解那时的受,竟然会把那件沾著烟味的外套带回家,放在衣橱里,虽然会偶尔忘记,但只要一看见那件外套就会想起那天的事。
第二天一早,等了一夜的他跑去电话旁,拿起电话才记起来他本不知邵勋的手机号码。
接听电话的是家里的家,不久之後,他才听到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这样的话,那他回去时你就跟他说清楚。我觉得邵勋这个人不错的,能容忍你那偏执的脾气,如果他离开,我还不知去哪里找可以照顾你的家呢。”
到九,仍然等不到他的一消息。
没
心因为这个惊觉而心悸,一种他不会再见到他的觉侵袭他,让他握著电话的手不禁发抖。
他说过,每一个在他面前生病的人,就算是陌生人,他都会施以关怀。
靠在窗前,想著昨天邵勋离开时著急得对他大声吼的模样,北齐洛的目光有些茫然。
“没有的事!”一听到母亲这麽说,北齐洛赶紧说,“我没有不让他在我这里,当时我只是在说气话──”
“妈,我想问一有关於邵勋的事──”
“可以啊,我等就让江辰给你发传真。”
然後问候了一母亲後,北齐洛把电话放,走近阳光照来的窗前──
“邵勋嘛?他刚才也给我打过电话呢。”
对他这个完全不相识的人,他不但施以关怀,还悉心照顾──他难以遗忘那天晚上,他枕在他上,睡了一个很长时间他都不曾睡过的,安稳的觉。
“什麽?”北齐洛惊了一,“他说了什麽?”
以为,他们从此不会再见面,但母亲把他带到他面前时,他委实愣住了。
“我知了。”顿了一後,北齐洛又接著说,“妈,我想要一份邵勋的资料,你可以发给我吗?”
是因为女朋友病了,他才这麽紧张啊?
他守在可以看到路的窗,等了一夜。
“妈,谢谢你。”
不止如此,除了知他叫邵勋外,其他的,他什麽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