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来的,载你回去。”
“嗯。”骆非的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抬手了李木的发,走了房间。
叶小小开了门,打了个哈欠到李木床上,一边扒着裹得紧紧的被,一边碎碎念地召唤:“木,起床啦~快
李木于是愤愤地不再回想,走床在包里拿换的衣服――好在带了一第二天换的衣服,当时是觉得排练后衣服上肯定会有汗的味,就多带了一套。幸亏多带了这一套。李木把昨晚的衣服叠了叠放在袋里,之后铺了铺床就到浴室洗漱。
然后他对着镜犯了难。这些红痕要怎么解释?虽然现在是夏天有蚊不错,不过把吻痕说成是蚊咬的也完全是在质疑对方的智商吧。与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遮遮掩掩,还不如直接这样光明正大地去。估计舞团里除了大黄这样直不转弯的会想不通地追问,其他人应该都是默默地懂了吧。
骆非穿好衣服,回又坐在床边,弯腰轻轻地吻李木。骆非坐过来时李木就已经合好地翻过了,对方俯来他也顺从地张开嘴唇温柔地用自己的去纠缠骆非的,这个吻并不长却充满温存,两个人都像互相抚一样,细致描摹着对方的唇形。
这样自己把自己说服了,李木也就放宽心了门,挨个去敲舞团众人的房门,叫他们起床吃早餐。舞团七男六女,无论双人间还是三人间总会剩一个人,每次谁住单间都不一定,但是很多况都是李木。因为每次和李木住的人都表示不能接受有一个喜半夜看恐怖片的室友。
从昨晚开始回想――等等,为什么昨晚骆非要让自己开要啊?!本来想好早上一定要兴师问罪的李木不仅为自己的记忆力深深懊悔。这种问题怎么能轻轻放过啊,难以后都要自己主动骑到骆非的上他才会和自己吗?!这种可能想想都觉得好恐怖……
……好吧,是我想多了。李木想了,“我和舞团的人说一声,吃完早饭我就去找你。”
骆非的唇移到李木耳畔,停了停,骆非又稍微把抬起了些,双望着李木有儿茫然的睛,低声说:“和我一起走吧。”
把门敲开,起得早的人已经在屋里准备好了,先去餐厅等着他们。还有些人要等到李木敲门许久才发凌乱地来开门,李木就是这样的典型。敲到李木所在的三人间,开门的是十分迷茫的叶小小,肖染穿整齐两放空坐在床上,仿佛一秒就能一栽倒回床上。而最靠近门那张床上却一儿动静都没有,只有团成一团的被。
奈翻床,一件一件捡起床边的衣服穿上,“你们什么时候回C市?怎么回去?”
李木侧看着骆非偏白的肤,弯腰捡衣服时微凸的肩胛骨,弧度优的腰线,迟了一会才回答:“午的火车票,吃完早饭就去火车站了。”这么一个人是自己的男朋友,李木在心里忽然有小得意。
听到隔传来一声关门响,李木忍不住在窄窄的单人床上不顾全酸痛地翻起来,把自己的埋在被里无声地尖叫。
这是什么觉是什么觉――好幸福啊啊――
这苏得要死的台词是在看言剧吗,我们又不用私奔……李木心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