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梗着脖狡辩:“人吓人吓死人你知吗!”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会帮我抓蛇的小男孩儿了。
那我怎么能让他有嘲笑我的机会。
我吓了一。
我把手掌贴上他的。这个动作由男人来似乎有怪异,由女孩儿来才显得暧昧和诱惑,我要保持背对镜的姿势不动,直到前奏引鼓,他把的帽摘来在我上。
我被他给掐懵了,没有一丁儿防备,因为彼此量的差距不得不仰起脸看他,嘴被迫撅起来,瞪着半天忘记还嘴,我想这个表一定很傻,才让他满意的放开我,活动活动手腕走到一边去,把挂在耳朵上的一次蓝罩摘来扔了垃圾桶。
他这次倒是乖乖的,调好伴奏,走到我极近站定,当音乐开始时,他脸上略带戏谑的表已经一扫而空,却而代之的是那种我熟知的专注,不被任何事左右的淡漠,还有一骄纵的邪气。
他今天穿了条看似随便实则非常考验材比例的仔,宽松,显型的地方又恰好的收束,上衣背后一大片黑涂鸦。那姿态,那背影,那扬手一甩的潇洒,活脱脱的恶霸。
国民男友的完人设顷刻间成了海市蜃楼。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对这个人抱有任何希望,太鸡巴难伺候了,是谁男朋友是谁男朋友吧。
因为太早了,外面廊灯都没亮,一片幽幽的漆黑,一只清癯而苍白的手紧紧抓住门边,我他妈还以为闹鬼了,只咣咣往外推,合不拢的门里,花梵着罩的脸伸了来,跟我离得特别近,正因为我阻挠的动作怒视着我。
“谁?!”
我答应他在二十四小时把新的编舞学会,然后就直接跟他排练,我承认这句话有赌气的绪在,但也算我激励自己的另一种方式。间隔一天,我定好了早上五的闹钟,十分钟的洗漱没有惊动室友,着十月份已然微微有些透骨的冷风,从公寓跑步到了练习室,整栋大楼只有保安醒着,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以他夸奖我不是于私,是因为他真的认为我够格。
他反问我:“你觉得呢?”
那是骨里带的东西,没有人能抗拒的,魅力。
我不是第一次给男明星伴舞,但
是啊,人都是会变的。
人过于念旧的话,是很可笑的。
把别人抛去的问题抛回来是他耍的把戏,我对此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心,闭上嘴免得自取其辱。
“谢知念。”尽看不见他的脸,但我相信他一定恶狠狠的咬着牙:“你要死啊。”
他斜着肩膀挤来,摘一边的罩,突然张开一只手掐住我的腮帮,指尖冷冰冰的,端着我的脸笑肉不笑地说:“还嘴。”
我冲他抬抬巴:“当一我的伴儿,给你演示一昨天老师教我的,你看看有什么不对。”
我着自己的脸,觉自己还没睡醒,问他:“你来这么早什么?”
我在电梯里喝掉了作为早餐的黑米粥,也预完毕,脚步轻快的踏走廊,打开练习室的电脑,刚准备关门,门被人从外面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