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泽懂了他的意思,外面的脚步声变乱,池方连忙带着温廷泽。
班艄见了他恭敬笑:“池方,许久不见。”
才刚见面就要分开,温廷泽不舍,池方看着他的神,凑过去亲了一。
白梧看着生气,却没有过多纠缠,他随手扇了池方一巴掌,不轻不重,只警告。
“怎么只有你,皎皎峰的其他人呢?”
“你怎么没去相伴?”
温廷泽,走之前掉他的泪:“不哭,别让人看来。”
池方绕过他走房门,径直往商音去,班艄在后面跟着他,池方走到半,回看了低眉敛目的班艄一。
白梧走近一步要摸他脸,池方却意识避开了,白梧的手一顿随后抓住他的后颈行拽过来,他盯着池方。
“今日我陪你,你要去看神女?”
他一离开,池方也趁乱往自己屋走,快要到时,见白梧已经在那。
“有你在我就不难。”
“随便走走,你同意的。”
“去哪里了?”
他们自作自受…池方在心里,又仔细看了看班艄。
班艄依然恭敬,似乎真的不在乎池方的讽刺。
“先走,我们想办法再见面。”
可他望到很远也没有,池方终于放弃,关上窗平复心。
今夜自然是睡不着的,天不亮池方就爬起来,昨晚分开太急,不知次怎么见面,早膳照例有人送,池方不知温廷泽吃什么,但见他昨晚的装束,应该扮作这里的客人,有人伺候吧?
今日见过商音后,池方没有被带回屋,而是被带到偏殿,班艄让他换了套白衣,告诉他,晚上随白梧一去大堂。
池方没有多话,班艄知他不搭理人,继续。
池方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拽来,移开目光。
“再罚去刑室,你的就保不住了。”
他一走,池方才完全松了气,他躺回榻上,又因为心绪不宁而站起来走动,他在窗边向外看,似乎想见到温廷泽的影。
班艄不好意思笑:“主人也需要人打理舟字崖。”
用过早膳他还是先去看商音,门时却见到白梧手的另一人,这人也是池方从小就认识,班艄。
班艄抬:“是去服侍神。”
白梧神不明,池方镇定自己,走近时白梧先开。
这套衣服和祝衡在这里穿的一样复杂,池方不知他有何花样,换衣服时,偏殿的门却被锁了起来。
池方脚步一顿:“死了?”
小山不知去,不知是不是又被白梧罚了,但池方更担心的是他察觉崖中异样,派小山去巡查。
“脱胎换骨,与四方神相伴了。”
“知了。”
“哦?”池方意味深长:“你给他狗,换活命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