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去之后你想什么呢?”
但第二日池方独自瞎玩时,见神徒住所扛一卷草席,池方藏在树后,草席间半张脸,嘴和巴被烙铁掉了一层,一只睛大睁,一只睛胀青紫,血痂遍布他的脸,饶是如此,池方还是认这是昨日那个男孩。
“……”
回了舱的池方和温廷泽躺回床上,温廷泽把被给池方盖好,轻拍他的背哄他安睡,池方抱着他的腰,一时睡不着,他在想刚才的事,问。
池方同意,祝衡绕有兴趣得看着二人回去的背影,他见这边无事了,便也回自己舱里去。
甲板上的脚步声急匆匆,池方被这声音吵醒,皱眉睁开睛,温廷泽不在他边,池方爬起来,舱去看况。
他玩不去了,闷闷回屋,路过的其他孩见了他,都避着他走,又在他后窃窃私语。
温廷泽把上披的衣服盖到池方肩,搂着他。
池方走过去时,他正看过来,神和池方撞上,祝衡浅浅一笑,了。
“你让我一次。”
“正常的人都有这种愿意。”
祝衡突然话,摇:“不能对症药的话…他……”
“那我呢?”
池方伸手自己整理被他乱的发,他其实也不知区别在哪里,又问:“你怎么能娶妻呢?”
晚上白梧回来时,见池方趴在桌上睡觉,他把池方抱回床上,池方一动就醒了,他见到白梧,伸手抱紧了他。
“什么?”
“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这风别把你再病了。”
他翻压在他上,亲了亲他问。
“吃醋啦?”
白梧察觉他绪不太对,问。
“你还懂这些?”
“好吧。”
“为什么?”
张昆坐在那人旁边,给他针灸,这会边收针边:“好了没事了。”
“今晚风大,把你吵醒了?”
池方怎么可能承认:“温廷泽。”
“你不是让我去勾引他?”
池方往里看去,问:“怎么了?”
四人舱亮着灯,温廷泽抱臂站在门,池方走近几步,见祝衡和他站在一起,祝衡的侧脸有些模糊不清,刚刚睡醒的池方有些恍惚,看他的侧脸似乎和年轻时的那个人重合了。
温廷泽边拍边。
“土法,没什么用的。”
池方没有声,但温廷泽明显觉到他有些异样的绪。
温廷泽皱眉,在他耳边轻声:“你说的对,确实不好。”
“你小不要盯着我媳妇儿,自己找去。”
“我要在上面…”
“自由的人吧。”
“我娶她呗。”
池方摇,他不想说白天看见的东西,躺在床上之后,他问。
“自有大概是想什么就什么吧?”
刚才的事已经不甚在意,又跟在白梧屁后面,贴着他说东说西。
池方似乎在憋什么话,良久他才。
“嗯…我想建功立业,娶妻生。”
“我觉得…”池方皱眉:“应该是想不什么就不什么吧…”
“严重吗?”
“什么是正常人。”
池方看着他的手法:“张兄弟懂医术?”
池方不懂。
温廷泽往里看况,又转和祝衡说着什么,祝衡摇摇,模样无奈。
小池方有十万个为什么,白梧并没有嫌烦,笑了笑。
他和温廷泽一个意思,温廷泽见张昆收了针,搂着池方。
温廷泽示意里面:“他突然浑搐,这会才安稳来。”
“你怎么和他站在一起?”
白梧伸手大力他顺的发。
“那商怎么办?”
“嗯?”温廷泽笑着回应。
白梧说这话的时候,神有些向往。
“为什么不可以?”
“怎么了?他们又欺负你了?”
“什么是自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