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泽冷笑了声:“行吧,早晚我会让你知区别。”
池方这才放松些,咽嘴里的东西又喝了寡淡的酒。
“江南…祝衡……”
“好好吃饭,别想了。”
“啊?”
“你知江南祝府吗?”
池方装作没听见,闷喝酒,他好像很渴,喝了一大碗,温廷泽见了皱眉。
“如果就是他,那他应该不叫祝衡,只有衡是他的名字,我对这件案所知不多,是听本地官提过一嘴,他为什么会在船上?看起来和常虬关系匪浅。”
他看着池方。
池方挪开巴:“事实!”
“以后我们都在里面吃,在外面的话,你找机会先试试毒再吃。”
温廷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那个挂着的神像。
温廷泽让他先吃东西,池方拿银试过毒之后才开始吃,他还在想事,眉微微蹙着。
池方也有这种猜测,他从怀里掏半银钗,藏到温廷泽绑起的发里,银钗没发髻正好藏于其中。
温廷泽见他了满嘴边嚼边深思,腮帮都鼓起来,实在可,伸手摸了摸池方的。
温廷泽今天光喝淡酒,没喝,所以没察觉不对,他听了池方的话神凝重。
“如果是这样…”温廷泽思索:“他们遇到鬼船时,就是船上其他人的死期?”
温廷泽愣了愣,他着池方的巴:“胡说些什么。”
池方摇:“昨夜我告诉他你天天奸我,看他会不会告诉常虬,今天看其他人见到我们的反应,应该是没有,看来他和常虬的关系没那么紧密。”
衡的位置:“他刚才说童男童女换金山,这应该就是人贩交易?看来不是贩到别,是直接在海上交易。”
“难他们要开始了?”
“你知?”
午船上人都心不在焉,和那个男同舱的人时不时看海里,他嘴唇燥,温廷泽觉他有些缺,缺容易晕,确实会产生幻觉,晚上工,温廷泽把他和池方的晚饭拿去舱里吃,池方不在船舱,等了一会儿他才回来,坐到温廷泽边。
“全家都被境的海盗杀了,除了一个上门女婿。”
“应该是。”
温廷泽思索半晌,突然脑里闪过某些事:“是那一家?”
“祝府?”温廷泽重复了一句,他有些耳熟。
池方想了想,他抬示意温廷泽看。
“海上这么大,怎么能和鬼船遇到?”
池方:“今天的味不太对,我没敢多喝。”
“那个人,最晚忘了说,他说他叫祝衡,说我一定是贵人,才不知乐善好施的江南祝府。”
什么?池方有些惊讶,温廷泽又补充。
“知,祝府确实是江南的富,只不过一年前…”
“你也很渴吗?”
“我去给那个人送,他真被吓到了,这会儿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