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没有尽,又无法享受,池方间哽咽起来,更要命的是温廷泽收手之后短鞭又贴了过来,好似惩罚他违背命令般,三鞭都罚在里。
“想被我打屁对吗?上次挨过之后上瘾了?”
温廷泽伸手他的肉,红的鞭伤已经遍布,落手没有好,再去就要破血!
他无。
他把池方抱在怀里,环着他的腰去拉动玉势,缓缓,燥从蔓延到整条大,伤都变得辣,池方浑被束缚,无法依靠动作来疏解抵抗,他拼命往温廷泽怀里钻,中溢痛苦呻,被责罚过的再次不可控立,温廷泽自然已经察觉,他只玩他,不理会他迫切想要的需求。
“才打短鞭你就哭成这样?好吧,歇一歇。”
“疼为什么又了?”
“那就是不要了?”
池方又不能说要又不能说不要,他贴着温廷泽颈侧。
温廷泽遗憾。
池方急忙,温廷泽亲了亲他的鼻梁问:“换哪里?”
“我…”
他说完走回池方后他迫切求饶的,短鞭的着落尽数在大侧,池方挨过五六就疼得浑冒汗,鞭的疼痛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厉害,池方哆哆嗦嗦,每受一鞭就浑绷紧,妄图隔绝痛苦。
“别动!”
“疼…疼…啊!!”
见他哭求得可怜,温廷泽终于回到前,抱着他。
然后他便长驱直,还着的玉势被手指得更深,池方呜咽着要躲,被温廷泽在小腹上赏了一鞭,池方弯腰蜷缩,这姿势正好让屁撅起,很主动去吞温廷泽的手指。
温廷泽玩了会,拉玉势的穗,让玉势了一截在外,走到他前面,看着池方前的况啧了声,伸手不轻不重地他的阴。
住地收缩,温廷泽笑:“这么想要?”
他叹了气,“看来实在是忍不了,我帮你疏解一次。”
“今日不行。四十鞭,现在开始不许躲了,躲一次罚三鞭。”
池方仰起求:“上…太疼了…换个位置好吗……”
“想换地方?”
池方痛苦的呻无法掩盖,趴在温廷泽肩不住颤抖,温廷泽打完摸着他的背脊安抚。
换哪里都好,只是别再上肉了!池方在心里喊,可让自己选挨打的地方他说不,温廷泽像是看穿他的心思,手掌划到他紧实的肉上了。
池方回忆自己默数的数,着气:“二十三…”
“还剩…十六…”
“现在可以好好挨打了吗?”
“既然不要接着挨鞭吧,还剩多少?”
“这段日总是想要,现在不是正在你,哭什么。”
他边说边抱住池方,让他靠在自己肩休息,
“疼温廷泽!让我歇一歇…求你…”
“多少了?”
池方言语里带着哭腔,正喃喃重复时,温廷泽待他伤的手收回,间又挨了一鞭!
温廷泽亲着他的耳垂,把玉势推到深,手指在他黏腻的打着圈问。
他脑发懵间,听见温廷泽呵斥他,歪斜的连忙摆正,他听温廷泽又问。
才十鞭不到就受不住了…他今日究竟…
池方堪堪放松,就觉温廷泽包住他的手用力,制加快池方的望,立的禁不住多少磋磨,很快就,但他没有享受到绵密漫长的,在他小腹搐时,温廷泽五指收紧,掐灭了他的火。
池方一开,就是忍不了的哭腔,他急急了气才艰难:“才没有…总想要…”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