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小池将军此举确实犯律法,送官就不必了,你受一受本侯的私刑吧。”
“了?挨打还想这些淫乱事,真不乖。”
“你好像不止这件事。”温廷泽拍拍他的脸:“只去船坞见他们,你不怕被告发?十五那夜我不带你去,你是不是还要过去监督他们火放得好不好?那两婴尸是不是也是你挖给柳玉书的?这么多年,哪里危险就往哪里钻的好,一没变。”
温廷泽温柔地笑,摸着他的脸颊:“不会伤你,没说过不会疼你。”
他说着,上手解池方的革带,池方以为他要,打之前先一回是他的喜好,于是主动解开扣,谁知才解一半,温廷泽就把他拉过去,趴在上。
池方垂睛。
“不过船坞一事,陛都没说什么,那本侯何必多心。”
池方看着他,知大劫难逃,只能了,他如今明白了温顺肯定比犯倔少受罪。
温廷泽也不说话,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直到双泛红,池方断断续续。
“另一只手,也背过来。”
池方正腹诽,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忍不住低低呜咽,温廷泽轻拍红。
但后的巴掌依然不停,虽然不至于受不了,可打久了也是疼的,大概这里面羞耻紧张的成分更多,池方禁不住反手去推,这样的举动自然被温廷泽抓住了手在腰上。
不过是先来后到,怎么打不是都一样?池方抬商量:“这个一定要用吗?你说过不会伤我。”
“明日去送玉?”
屁上迅速起了一块巴掌印,池方被打得肉刺痛,他的脸瞬间红了,趴在上挨打,这太丢人了…他宁愿去挨军棍!
他掀起池方的衣摆,褪亵,白皙紧实的肉暴在他面前,温廷泽抬手就打在池方的肉上。
冰冰凉凉似乎是沾了脂膏的玉势,玉势光并不难,温廷泽浅浅,推开褶皱后就送往甬深,池方背在后的手抓紧了他,温廷泽与他交握,待玉势只留一节苏在外后摸着他的骨和袋。
“对。”
池方落深坑,无法反驳,温廷泽把木盘放柜,回问。
“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发现了他们想火烧船坞,还教唆柳玉书陷害柳西窗不妥?”
池方抬:“那就是不怪我?”
温廷泽说着,摸脸的动作改为压制的箍,他依然是好脾气的模样,缓缓:“不过你已经保证受我一辈的讨好,我自然也会倾尽所有,让你满意。”
“挨了短鞭和板,再挨长鞭,你受得了吗?”
池方回求他,温廷泽一掌掴在他间,池方见装可怜没有,只好背过手,让温廷泽抓着。
选了工,温廷泽不急着打,但也没让池方起来,池方忐忑问。
温廷泽着他通红的肉,也不说要打多少,他掌心的茧抚过肉,激发隐隐刺痛,池方不可控地有了反应,贴在床榻上的脸更红,他察觉温廷泽拿了什么东西来,抵在。
究竟是谁在淫――!
“温廷泽…你不是要用鞭…用鞭吧…”
他拿起那长鞭放到第三位,“疼痛会上瘾的,以前是稍稍玩一玩,万一三年期到你找了别人怎么办?普天之可没有比我技术好,脾气又好的主人了。”
“一烧烧一片,是康家班所有被拐的人一起放的对吗?若是我发现了,我怕是也不会揭发他们。如今…他们没有同归于尽,而是找了个活该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