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大概是羞耻心作祟,阴的束缚解除后他的比方才涨得更大,温廷泽见了上手拍了记。
“将军神。”
池方伸小臂挡脸,被温廷泽压过来拉开。
“不着急,今夜很长。”
解的麻绳任有用,从池方的上换到手腕上,温廷泽把长绳抛过房梁,将池方吊起,只够他脚尖地,又在一旁的花盆里抓了一把碎石,洒在池方脚边,围成一圈。
他抱着池方,边他的肉,边浅浅,亲了一后松开他。
“小池将军很久都没有被打过屁了吧?想念吗?”
谁会想念这种事……
池方不答,温廷泽倒是没有为难他,继续。
“接来好好忍,脚尖不能碰到碎石,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碰到了,就打你这里。”
他在打圈,意思再明白不过。
池方吞咽,湿的睛看着温廷泽取革带上的,他对折革带来到池方后,在他上动寻找之后,便抬手第一鞭!
池方许久没挨这种打,他第一就没忍住,脚尖慌张往前踢,踢开了几颗碎石,他连忙收回脚,温廷泽已经第二鞭!质的革带让池方肉迅速发红起,温廷泽又不留手,一连了四五鞭才放池方气。
池方总觉他并没有在玩,是真的罚自己,他迅速回忆自己有什么事让他不满意了,他知了地窖有人?还是偷偷去船坞?
他还没来得及多思,温廷泽更重的一鞭又来,叠在之前的伤痕上,池方疼得脑发懵,温廷泽的打不疾不徐,每一鞭都让池方的理智消失几分,终于他红伤痕再被压上一鞭时,池方脚步慌乱,又踢远了碎石,他忍不了告饶。
“轻些…轻些行不行……?”
“你们金吾卫审讯人犯的时候能轻些吗?”
“……”
温廷泽蹲数被池方踢乱的碎石。
“看来你没明白守规矩的重要。”
他拖来圆凳,放开池方,指着圆凳。
“趴上去。”
池方依言趴上去,被凳,温廷泽敲着他的。
“背过手,自己分开。”
什么?让自己分开挨这事也不是没过,可自己分开受打…池方犹豫,停滞时温廷泽的革带毫不留得过来!直到他背过手去掰开,温廷泽才停手,还有些泛红,温廷泽着他的手背。
“用力。”
这姿势让池方无比羞怯,但他知不听话一定挨打,只好十指用力,最大限度分开,温廷泽拿革带着他的沟给他判刑。
“刚才踢乱了十一颗,挨十一鞭,报数,松开手或漏了数都不算。”
他说完革带就向,池方难以置信这种剧痛,只挨了一鞭就松开了手,他连忙重新抓紧求。
“我没准备好…对不起……”
温廷泽好商量:“没关系,加罚一鞭就好了。”
他说着又一鞭!池方这次熬住了,嘴里报一字,温廷泽俯了他的腰说了声很好,就不再给他缓和的时间,革带接二连三不间断,池方报数的声音发颤,指甲都抓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