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不清。”
池方整理床铺,见温廷泽有些不信,重复:“真看不清,而且我把那两个人偶烧了。”
温廷泽走过去坐,脱了鞋,“烧了?”
他有些不放心:“不会招来奇怪的东西吧…”
池方觉得这世上应该没人比温廷泽阳气足,他疑惑:“你还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嘛。”
“我想柳正已经知老宅有异样,今晚追来是个样,他多半会答应柳娘与我的事。”
“为何?”
温廷泽问时已经躺在靠窗的位置,盖着被舒舒服服,池方站在一边,没有回答,顿了半晌。
“你…睡这?”
“大半夜让我去哪?坊门都关了。”
“你可以翻墙。”
“那多不雅。”
“……”
温廷泽见他抿嘴不语,又。
“睡完我就不认了是吧?”
池方抗争不过,想一会自己去偏屋睡,却被温廷泽看穿心思,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池方挣扎,温廷泽边制服他边。
“躺好!和人娘拉拉扯扯还没跟你算账,再折腾我动手了!”
他要动什么手池方不用猜都知,只能老实躺着,温廷泽人在怀,十分满意,一边给人腰一边继续。
“你还没说为何。”
被抱个满怀的池方不敢乱动,再来一次他真不行,边忐忑边解释。
“柳正搞那些东西无非是为了家中财运,你知开矿需要朝廷指定,若是了问题,朝廷会考虑换别家去,柳家的矿就采了问题,死的人太多,旷工有反抗的苗。”
“如今家中供奉的东西又不见了,逆境时人常多疑,如今能和中搭上线,他怎么会不愿意。”
温廷泽腰的手停了停,拍着他:“查得够仔细,天天不睡觉就折腾这些?”
池方抬看他,“不了…”
“小池将军害怕了?不折腾你。”
池方这才安心,继续:“你听过一种骗卖良籍女的法没有?”
“是什么?”
“有些人,会以修行的名义,把官宦富家的女带走,名义上是山修行,保佑家族盛衰,其实带走之后究竟什么,谁能知。”
温廷泽思索:“你的意思是,柳玉书,是这样的人?雨娘说他幼时不见了,就是被人带走的意思?”
池方,“很有这种可能。”
“那他为何替柳西窗,而且柳正也默认?”
“或许…”池方皱眉:“他拿住了柳西窗,威胁柳正,而柳玉又不清醒,佘县令不是说,她在屏溪的时候就状告现在的柳西窗,应该在那时人就换了。”
“他们家里的仆也是他换的?否则柳正这么抠,怎么舍得把人全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