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此人我确实有印象!”
湖面的船只大多停留在原地,只有温廷泽的船在其中穿梭,老丈没有夸大其词,很快他就指着一艘小船。
“郎君,我要是没记错,应该是那条船。”
温廷泽靠在船沿上仔细望着,船舱有竹帘遮挡,看不清里面,温廷泽指挥着老丈变个方向,终于转到能看见一条的位置,果然是池方和柳玉。
温廷泽见二人相谈有来有往,他平日里话不多,此刻和小娘在一起居然能说这么多话,他正焦灼,却见池方回关照了句,船夫边撑杆准备靠岸,温廷泽缩回,让老丈跟上。
池方的船靠岸之后,他扶着玉上岸,玉手里还抱着什么东西,上岸之后回和池方互相行礼,便坐上车离开了。
结束了?温廷泽心,他见池方没有走,回到船舱放了帘,而船夫与他只会了声,收拾了东西留池方一个人在船上。
“嗯,郎才女貌,郎君,您这事难。”
老丈不忘评,温廷泽踌躇片刻,也留在小船里,他给足了钱两,老丈便不赶人,还煮了茶请温廷泽吃,湖面上的男男女女陆续离开,一直到太阳快落山,池方也没有来,老丈看看他的船,又看看温廷泽,他似乎烦恼了片刻,小声劝。
“郎君,追不到娘就对人相看对象行凶可要不得哦。”
温廷泽了额,站起:“今日劳烦您,我这就走了,您也回家吧!”
老丈诶了一声,迅速收拾东西,这湖上就剩他们三,他早就饥辘辘等不去,温廷泽见池方的小船完全不动,思索之后决定还是去看看,被赶了再走呗。
他想通了便拎着盒大步上前,轻声上船掀开帘,却见池方在船舱里睡着了。
他边的矮几上放了几张纸,上面画了些图案,温廷泽放慢脚步,走到他边,日落之后天气转凉,池方也没有盖东西,就这样不知睡了多久。
他眉微皱,不知是冷还是船舱睡觉不舒服,睫的倒影垂在,温廷泽看了片刻,把盒放,脱外衫,准备给他盖上。
他还未靠近,池方就猛然坐起!旁的长刀已经鞘,瞬间驾到温廷泽脖上!
温廷泽却连躲都没躲,刀刃贴在他的肤上,再近一分,就会划破脆弱的屏障。
池方见是他,收了刀,坐起来:“你来什么?”
温廷泽把衣服披到他上:“在这里睡觉,也不怕湿冷。”
他的外衫透着淡淡的熏香味,刚醒的池方确实冷,不自觉紧了紧衣襟。
温廷泽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船沿:“娘已经走了,你怎么不回家?”
“宵禁降至,直接去巡夜。”
他就这样睡一觉就算休息了?温廷泽皱眉:“昨日你也没有休息。”
池方收起桌上的东西:“你不来,我还能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