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轻声叹了一气:“我们是恋人。真真正正的恋人,灵肉合一的恋人。当然,如果你要杀我,我不会有任何意见。”说着,微微前倾,任由刀尖划破自己的肤,血横。
燕珏立刻慌了,看着那刺的血痕,脑瞬间空白,刀都握不住了,手指一松掉到了地上。接着紧张的问:“你傻啊!有上赶着送死的吗?”
“我们是敌人,我必须杀了你!”
“我的心。”
这么一闹,什么暗示都不用了。燕珏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一边骂他有病一边去找药棉花。
意识海炸了锅,燕珏明明知这是假的,却依然控制不住绪,睛开始充血,呼渐渐紊乱,嘴里喃喃:“仇人……杀了他……”
钟寒讪笑:“不浪漫吗?我见年轻人都这么。”
“你们是仇人。”
钟寒无辜的眨:“心都是你的了,这算什么。”
“杀了钟寒。”
燕珏:“……”
“坐这儿,我给你止血。”
燕珏脑里乱成一锅粥,随时都要爆炸。他微微施力,锋利的刀刃紧贴钟寒的肉。
钟寒:“是的,都是心理暗示。事实是,一周前心怀不轨的唐鑫趁乱将昏迷的你从我边带走,让我尝到痛不生的滋味……”
燕珏不解的歪:“看什么?”
“坐这里,上药方便。”说着钟寒长臂一揽,把人抱在上。
燕珏回了个冲天白,继续找医用棉。
熟悉温馨的姿势抚平了燕珏脑的杂乱,环在腰间的手又温又安全。明知不能轻易地信任任何人,但对于前的这个人他就格外的没有原则,说什么都愿意听都会去无条件相信,像是习惯也像本能。
“不疼。”钟寒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脊背,神万分认真:“我应该受的。我差丢了你,我该受到惩罚。
急救箱在固定的位置,燕珏打开储存柜就见到了。他提着小箱走回客厅。
燕珏顿了一,晃神间,手指不受控制的戳到钟寒脖上的刀痕。
两个字像一个特异的开关,与燕珏收到的暗示产生共鸣,空灵的声音开始在脑里不停的循环。
“等等。”钟寒抓住燕珏的手腕:“我给你看样东西。”
钟寒神沉了沉,伸一只手安抚似的摩挲他的鬓角,轻轻地唤:“宝宝。”
“你的意思是,我被眠了,现在清晰的记忆大分是被篡改的假象?半个月前海失忆是假,你我敌对也是假?”
“别!”
语毕,钟寒淡淡一笑,手从的位置掏来,一本正经的着两指交叉,手动的比了个heart。
“没事,刀不深。”虽然这么说着,钟寒还是听话的坐在一旁,满脸笑意任由燕珏理。
“你闭嘴!”
“你必须先杀了他。”
剑弩张的气氛瞬间冷到冰。
那双很深邃很有魅力,冷不防就会深深的陷去,想逃都逃不来。燕珏被看得有些,醉人的红慢慢爬上耳尖,藏在细的发里,若隐若现。
“钟寒要杀你。”
“疼吗?”他慌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