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柔觉所有事都在温柔地拥抱她,然后她安心地陷睡眠。
此时此刻,她看着睡着了仍微微皱着眉的韶柯,伸手指轻轻了对方的眉心。不过那人没醒,于是叶予柔用极轻的声音,仿佛自言自语般说:“我回来啦。”
时差让这一觉变得很迷乱,期间她觉得自己零零碎碎地了好几个梦,却丝毫没记住梦里发生了什么。直到一微妙的快从脊椎蹿过,叶予柔意识地呻声,接着渐渐开始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所以当韶柯哭着站在她面前,说“不要丢我”时,叶予柔早就快要投降的意志瞬间被击溃。
那人大概也察觉到她醒了,起凑到她耳边,说:“这次我忍得很好,所以要给我奖励。”
脑袋沾到枕的瞬间,巨大的困意席卷而来,在失去意识前,她的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好温。
明明她们只有一周没见,平日也没少打电话,但当韶柯的声音振着传耳中时,叶予柔浑一颤,本就暗涌动的一便被撩拨得更加汹涌。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每次乐团要国演时,叶予柔最放不的就是韶柯。
中指在肉里动几,紧接着一探了翁张的里。叶予柔能觉到濡湿的肉在着手指,淫不断从小深涌来。她息一声,又加了一手指,简单两后,撑开了求不满的小,对韶柯说:“宝贝,快来我。”
她手掌微微用力,压在肚上,半晌,带着笑意地问说:“老婆,你这里在,吗?”
有什么东西压着她,温而带着重量,脖颈间也弥漫着一种意。她打了个哆嗦。睁的瞬间快猛地变得鲜明,同时世界似乎都在旋转,叶予柔两瞪着天花板,脑还没成功开机,一时竟然想不起来自己何方。
韶柯了解叶予柔的一切,从灵魂到。所以她总是能将后者的望一次次吊起,又让其无法疏解,直到理智在求不满中分崩离析。
所以她先抱紧了韶柯,亲吻人的唇,在对方耳边说“我你”。
她翻了个,骑到韶柯上,向后分开双,主动用手指扒开了阴唇,把求不满的小展来——那里早就湿透了,唇的玩让阴充血起来,一缩一缩地,里面变成艳红的肉。
说完她转,轻手轻脚地了次卧的浴室。
用的小纸袋开敞开着,一看就是不久前才被打开过。
的声在房间里泛滥,韶柯一边亲吻动的人,一边扣住了对方的腰,又暧昧地摸到了的小腹上。
尽那人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但取而代之的却是对她的依赖变得更重了,极端的时候一定要黏着她,离不开半。叶予柔很喜韶柯,可偶尔也会觉得不堪重负。两人为此吵过不止一次架,最严重的一次还闹了分手,但真的分开后,等那劲儿缓过去了,叶予柔又开始忍不住担心韶柯,仿佛想着那人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
叶予柔已经被得晕晕乎乎了。此刻,本能压过了理智。她想要更多,想要人的拥抱,想要人的吻,想要人的话,想要对方让她变得更濡湿。
然后她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从到脚淋在上,原本已经消散的困倦立刻涌了上来,叶予柔速战速决地冲完了澡,又半梦半醒地了发,勉凭借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撑到了爬上床。
传来鲜明的濡湿,尖灵活地开了肉唇,挑逗着已经胀的阴,又在轻轻戳刺。这她彻底清醒了,掀开被,看见韶柯正挤在她两之间,埋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