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从杜平舟里一闪而逝，他摇摇：“时间太长，什么都没能留。”

“嗯。”杜平舟似乎不愿多说，转移了话题，“回去之后我教你几符，虽然不赞成你接这一行，可既然事已经发生了，多少要让你有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

“有吗？”应泽不在意地笑笑，“那一定不是为了钱。”

“嗯？”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闲聊的表，：“爷爷对你很重要？”

再一次看到杜平舟把绪都写在脸上，应泽不厚地笑了：“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跟己琴谈到‘百年前的帝家惨案’，你的目的跟这个有关？”

“我能帮到你什么？”应泽问。

杜平舟白了他一。

应泽将已经没有危险的金步摇扔在床，无所谓地往他边一躺：“上天亮了，我懒得去铺客房的床。”

爷爷？应泽脑嗡一，杜平舟紧紧抱着自己，喃喃叫着“爷爷”的画面蜂拥而至。

“……可能吧。”应泽的话让杜平舟想起那个人对他的评价，想起对方摇晃脑故作神秘的样，杜平舟脸上少见的微笑。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杜平舟郁闷了，他还真的不是为了钱。

☆、68.第68章

应泽看见了，忽然对他想到了什么很好奇，问题脱而：“你想到了谁，很重要的人吗？”

“你刚才的表很温柔。”应泽在脸上比划了一。

也跟了来。

应泽哈哈一笑，把他的发乱，在杜平舟生气之前又赶紧说：“我是真这么觉得，不是警局的事也好，我的事也好，其实跟你没关系，你完全可以不。”

应泽还想问更多关于“爷爷”的事，但他愿意尊重杜平舟，顺着他的话接：“谢了，你真是个好人。”

两人说着，走到了学校门，远远地看

杜平舟快速收拾好绪，像平时一样淡淡：“谢谢，但不用了。”

“五年时间就变得这么厉害！”应泽叹，“天赋异禀？”

“……那我去睡沙发。”

“摸……摸你大爷！”杜平舟被他一句话得面红耳赤。

杜平舟沉默了，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片刻之后，他轻声：“我受人之托，抓捕当年的凶手。”

见杜平舟想说什么，应泽打断他：“我可不信这是天师的职责这一套，我好歹也是古董生意的，以前接的那些天师……”剩的话应泽用笑容代替。

杜平舟伸手摸摸脸：“没什么，我想起了我爷爷。”

杜平舟用力推开他的手臂：“你胡说什么，我是跟着袭击我们的那个东西找到这里的，谁知它什么时候会找上你，我去外面守着！”

应泽都不抬一，懒懒：“我数三，再不睡就摸你了。”

应泽闭着睛，伸手一捞，把人压回去：“哪儿也不准去，放心睡，我不动你。”

应泽看着他的睛，想问“受人之托”是不是借。但又觉得真的问了很唐突，因为他能觉来，杜平舟并不信任他。

“你怎么知我没有目的？”杜平舟偏看向应泽。

“有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