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死人?”木榣,“当年我找到他的时候,初七已经死了。虽然后来我找回了他的魂魄,但是去过地府的魂魄沾染了死气,绝不可能还阳。即便安放在躯里也是死的,让初七与常人无异的是玲珑球的上神之魂。他花了百年时
“但传说帝家幸存者是脑患儿,杜平舟并不是。”
“没有,我只是想更靠近他。”应泽说着,一心酸油然而生,“我获得他的信任,成为他的倚靠。”就像记忆里帝屋仙君那样,会从他撒,会靠在他上睡得一脸安稳。
“木先生?”
“木先生,你能告诉我关于杜平舟的一些事吗?”应泽认真。
应泽一丝苦笑,他对杜平舟的了解全来自自己的猜测。杜平舟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随和可亲,实际上他将自己包裹在温和的外壳里,绝对不会轻易向别人吐心声。
“都是我猜的。”应泽试探着伸手,轻轻碰杜平舟的脸,“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那他为什么……”
“他的伤愈合了。”应泽轻声。
木榣在一旁似乎在为接来要的事准备,闻言:“嗯,在我这里他的任何外伤都能轻易愈合。”
“你先跟我说说你都知什么。”木榣说。
想旁人询问关于他的一切实在让应泽有些沮丧,但对方是杜平舟最亲密的人,应泽并不介意在木榣面前丑。
“他可能是接受了完整传承的天师,有可能是百年前帝家的幸存者,不知什么原因,最近几年才开始追查当年的真相。”应泽说完淡淡一笑,“就这么多。”
“你很介意?”
事正如木榣预测那样,之后无论那位如何纠缠,帝屋都不曾松,后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帝屋态度才有所化来的?
“嗯?”木榣的回忆被应泽打断,他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走神了。初七确实是帝家人,当年我将他带回山谷后用帝屋为他了新的,将玲珑球引后,他花了好多年才再次醒来。我找到他那天正好是初七,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
木榣看他沮丧无奈的样,笑了,安:“已经算了解得很到位了。”
帝屋可是三界有名的怪脾气,谁的面都不给。那位初次见面就以这般轻佻的语气说话,要再想熟识,怕是无望了。
去,“我需要你的心血引。”
杜平舟浑□□被淡淡的绿荧光包裹着,安静的样像是睡着一样。应泽贪恋地注视着他的脸,期待着一秒他就会睁开睛看向自己。
木榣手拿着一把手术刀走过来,笑:“我以为你什么都知。”
屋后应泽的视线就没从台上移开,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生怕碰坏了台上躺着的人,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看。
木榣站在一边看着应泽的侧脸,那俊的五官逐渐与记忆里那人的重合。
犹记得那年初次遇到那个人,对方一袭青衫粲然笑:“凤栖梧桐,本尊能否落脚帝屋?”
“传言并不假,初七生时魂魄并不完整,心智不全也不奇怪。我将玲珑球引他的,正好补全了缺失的魂魄,那个病自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