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送它去医院,医生帮它理伤的时候它居然一动不动,你说奇怪不奇怪?”
“放松,我割不去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去?”
应泽真的不觉得疼,他跟着杜平舟了房间后刚想说什么,杜平舟冷着脸指着床,“脱衣服,趴。”
之后的事不必赘述,郭警官送三个女孩去了医院,应泽联系己琴,将杜平舟送回家。
“嗯。”
“……”
两人一起挤上变形的车,片刻之后,结界破碎,他们重新回到了路上。
“哦……”尹媛媛看看杜平舟,见他心不是很好的样,自觉地闭嘴躲远了。她走了两步回,看见应泽后背可怕的伤,睛顿时瞪得老大,那么深的伤不疼吗,怎么看着应泽跟没事儿人一样?
“回车上呆着去。”他对郭警官说。
说完看见杜平舟苍白的脸,她笑容一僵,忙问:“杜大哥,你没事吧?”
尹媛媛听见动静,快地飘来,手里托着杜平舟给她的纸符“写字板”:“杜大哥你看,我能拿东西了!”
“它是猫啊,猫怎么可能那么乖!”
回去的路上,己琴边开车边瞟蹲在副驾驶室座位上的小黑猫,“应总,这小猫有问题!”
应泽面无表:“等着。”
”杜平舟说完就闭上了睛,只是听他的声音就能觉到刚才的战斗给他造成了多大的负担。
应泽忽然不知该怎么接话,正好他们到家了,应泽碰了碰杜平舟的脸颊:“到家了,能走吗?”
“啊!”应泽疼得闷哼,双拳紧紧攥成拳,全肌肉瞬间紧绷。
杜平舟睁开睛看了他一,扭从另外一面车了。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应泽走上来对她说。
杜平舟没理他,在他的伤四周压片刻,突然不知从哪儿拿一把银的小刀,抬手就往伤割去。
应泽去周围逛了一圈,发现肉瘤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白雾也逐渐淡去,周围发玻璃炸裂般的脆响。
煤球闻言动了动耳朵,应泽问:“什么问题?”
郭警官看外面的“特效”没了,大着胆车,走到四打量的应泽边,问:“已经没事了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
郭警官郁闷,应泽的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对着杜平舟总有说不完的话,对着他就惜字如金!
“没事!”应泽突然十分反别人对杜平舟的关心,他把煤球拎过来,用神警告他不准离开杜平舟半步,“我去周围看看。”
“……”
应泽疼得前一阵阵发黑,他能觉到杜平舟手
“这是什么?”应泽问。
还于懵状态的郭警官见他脸实在难看,问了一句:“杜先生怎么了?要紧吗?”
煤球蹲在杜平舟上冲他威胁地挥爪,等应泽走了之后,它转看了杜平舟一会儿,伸小他冰凉的脸,把自己团成一团窝在杜平舟边守着他。
应泽照,一双睛随着杜平舟在房间里的走动转来转去。他看见杜平舟首先去洗了手,然后从床的小柜里取一个小匣,一打开,清香味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