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元火直着脖吼:“他当初还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了这种勾当,我看他拿什么脸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修养
元火这会儿一腔怒火渐渐平息,脑也冷静来。他抓起长剑,朝门走了几步,又停住了,自语:“他家的大门关那么严,我不去,也杀不了他。”他把剑放回了桌上,呆呆地坐,怔了似的,半晌才轻声说:“他现在过得快快乐乐的,这就很好了。我这样一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怎么和他在一起?”又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种种龃龉,若是被林惠然知了,大概也不能原谅自己吧。
离一直坐在他边,见他终于平静来,就叫店中伙计来收拾残局,然后吩咐他们准备洗澡。
离夺了他手里的剑,远远地扔开,然后并不怎么诚恳地劝他:“唉,凡间男的话,他说十分,你信五分就够了。何况咱们都离开一年多了,他再找个新填补寂寞也很正常,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呢,更何况这位林公又是品貌一的人。”小心翼翼地瞧了一元火的脸,低声说:“俗话说至清则无鱼。大家彼此都不是很净的,何必计较这些呢?”
要被判刑的。”
离极力轻松温和的表:“你什么也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去玩。”他说完了这番话,自然得不到回应。离也不在意,起去了,反手关闭房门时,只见元火呆呆地坐在烛光,脸上没什么血,一滴很大的泪划过脸颊,瞬间消失不见了。
离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一时竟呆住了。见元火一言不发,离心里很懊悔刚才拿语言激怒他,正要上前安时,元火却冷静地说话了。
林惠然回到家里时,父亲已经病膏肓针石无效了。他心中悲痛,衣不解带地伺候在父亲边,如此过了半个月,林老爷就归西了。阖家老小悲戚戚地准备丧事,好在林老爷病了许久,大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纵然伤心,也没失了分寸。这场丧事由林家的几个男办理,十分奢华铺张,倒是和他家的门第很相匹。
“他若是病得快死了,急等着那个小蹄跟他上床救命,或者被人绑了手脚-暴,喝醉了被迷-奸,那我也不说什么了。”
元火听了这番话,宛如戳一把刀,又灌了一腔油似的,他朝离当踹了一脚,怒:“你骂我不净?!”他气得捂住了,扶着桌面站定,浑瑟瑟发抖,却是半晌说不什么话。
林老爷膝儿众多,大多都成家立业,或者经商或者官都活得很面。唯独林惠然不怎么成气候,整日游写一些无聊的野史外传。林老爷生前怜小儿不争气,遂将自己偌大的家产分了一大半给林惠然。
离听得呆呆的,虽然没明白迷-奸是怎么回事,但是前那几句肯定是说自己了。离没有想到在元火的心里,自己是这样一个“不得已”的存在,他忽然觉得心寒了,转过走到角落里,捡起了那把剑扔给元火,他冷淡地说:“你去找他吧,杀了他,或者跟他重修旧好,我是不着了。”
离抿紧了嘴唇,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转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