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疼不疼?有人打你了吗?”
蓝贝贝其实也没怎么挨打,见重华对自己这样ai护,倒有些不好意思。
那边保长已经被扶了起来。乡民们又惊又怒,胆zi小的远远躲开了,胆zi大的则抄起了铁锨犁tou等家伙,瑟瑟发抖地朝四人挥舞。保长自觉脸面无光,却也不敢太靠近这四人,只颤声dao:“快去报告县衙,就说qiang盗来了。”
李越笑着走过去,左右两个壮年男zi拦他,被他随手一挥,摔了chu去。他一手抓着保长的衣领,竟似举小儿似的gaogao提起来,笑dao:“你这老汉,真有yan不识泰山。我们四个是何等金贵人wu,既驾幸你们镇上,不好好招待也就罢了,还敢私自扣留,真是该死。”说着,竟把那老汉的后颈衣服挂在了廊檐xia的铁钩上。
那院zi里的乡民何曾见过这样悍勇之人,当xia吓得魂不附ti,就要往外面跑。李越抓起地上一把铁锨,嗖地扔了chu去,直直地cha在大门kou的青石地板上,竟没ru地板一尺有余。众人登时不敢上前,又哆哆嗦嗦地回来,跪xia来dao:“求大王饶命。”
李越哈哈大笑,他在西域是野惯了的,斯斯文文地跟乌鸦待这么长时间,简直要憋坏了。他随手折树枝zuoma鞭,威风凛凛地走在廊檐xia,说dao:“别跪我,给这位蓝爷磕tou。”又对蓝贝贝说:“刚才谁打你了?”
蓝贝贝嘴巴一撅,xia巴朝人群中一指。
李越会意,一把揪住那个中年男zi,手腕一翻,咔嚓两xia把那人两只手都折断了,然后说:“便宜你了,若是那位重爷动手,折的就是你这里。”伸手在那人脖zi上划了一xia。
那些乡民又连连讨饶,李越志得意满,然后说:“爷心qing好,虽然驾临本地,却并不打算扰民,都xia去吧。”那些人方倒退着chu去了。李越又迈步jin了屋zi,见房nei宽敞温nuan,东西各有厢房,遂对那保长说:“你还站在这里zuo什么?chu去。”
保长刚刚从挂钩上xia来,这时便哭着脸说:“回禀大王,这里是小老儿的家。”
李越秀眉一扬:“混账,老zi要在这里住一晚,你还敢多嘴!”
乌鸦抬脚在他屁gu上踢了一xia,掏chu一锭金zi递给保长,说dao:“不须麻烦,腾chu个gan1净的屋zi就是。”
那保长起初还不敢收,见乌鸦面se温和,这才千恩万谢地收xia了,又忙忙地把正屋腾chu来给他们住。
重华横抱着蓝贝贝,把蓝贝贝羞得不敢睁yan,直到jin了屋zi,见四xia再无旁人,他才说:“你别这样了,叫旁人看见,很有意思吗?”
重华一心只挂念他的安危,听他这样说,忙端直了shenti,满脸通红,低声说:“我……xia次不会了,刚才看见你坐在雪堆里,我心里难受得很……”
蓝贝贝想到自己被一群乡民侮|辱,很觉羞惭,忙止住他:“这个就不必再提了。”
李越手里捧着一碟zi女人ai吃的蜜饯,笑dao:“蓝公zi,我为你chu气,你gao兴吗?”
蓝贝贝不要别人提这个,偏偏李越还得意洋洋地讲个没完,他只得冷笑一声:“欺凌弱小,也算不得本事。”
李越哦了一声,说dao:“那么你被一群弱小者欺凌,便算得上本事吗?”
蓝贝贝捶床dao:“我夸耀过自己有本事吗?”
李越睁圆了yan睛:“咦,一个人这样愚蠢,脾气还这么大,也真是闻所未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