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潭湫想起这件事就恨得要命,真想现在就打上门去让对方付代价。谢涸泽以前没有追究这件事,不过是为了姚家的炼丹秘法,现在发现事态远比想象中麻烦,当机立断抛弃了之前的计划。
“他们家就和筛似的,不知有多少钉间谍。”谢涸泽安抚谢潭湫,“比起他们这个明面上
姚家人摇:“亲兄弟亦要明算账,世侄不必多说。侄女我等自会教导,改日凑齐欠款,再请世侄过府一叙。”
本来姚家人见谢涸泽端着架还不满意的,结果看到谢涸泽本人的刹那就是一惊:“世侄可是不适?却是老夫疏忽了。”
“姚家四乱传你病弱之事我还未与他们算账,他们倒是好,还敢倒打一耙!”谢潭湫简直不能想这件事,一想起就气得不行,“要不是他们胡说八,你如今哪里还用得着受这窝气?”
比起修真世家,大宗门底蕴更为深厚,还有诸多秘法传承。谢涸泽若是能够拜其中,不但能离开糟心的渣爹,还有可能治愈病。本来两年前就有这样一个机会,一家规模颇大的门派曾询问过他的意思,可惜姚家联合谢父从中作梗,生生搅和了谢涸泽的前程。
谢涸泽挑眉,起披了件衣服就走卧房,见姚诗涵的叔叔站在院中对自己拱手,也还了一礼:“世叔请恕我失礼。”
谢涸泽沉默,哪怕已经和姚家人撕破脸,仍是保持风度送了姚家人几步。
姚诗涵的行为让姚谢两家如今非常尴尬,姚家人虽然知谢涸泽没多少过错,但还是不太愿意面对他。姚诗涵的面他当众人了,姚家的况他当众铺开,事失当让他们大失脸面,自觉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一不在乎。
谢涸泽轻咳了一声:“姚家信誉小侄还是相信的,世叔不用太过在意……”
匆匆赶来的谢潭湫看着谢涸泽苍白的脸,心中一阵恼火:“姚家人好大面,除了借贷与我谢家本就毫无关系,这般作态简直是仗势欺人!”
在谢潭湫心中,弟弟简直是千好万好,谢涸泽当众不给对方面自然是有原因的,而姚家是非不分,仗着族中一名弟与窍真一结为侣,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弟弟,简直是活生生的狗仗人势!
谢涸泽紧了紧上的袍,披散的长发给他添了几分不羁,眉间的慵懒还未尽数散去,闻言只答:“本来也是要和他家撕破脸的,这形大哥不是早有预料?用不着这么生气。”
要是那时候姚家不曾手,谢涸泽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
谢涸泽可是天金灵,哪怕骨稍微差了些,不少大宗门也是抢着要的。
休息了。但是伤病在,他夜里睡得不太|安稳,第二天一大早被吵醒的时候脑袋直疼,将侍女叫来问了一句才知是姚家人上门了。
神微微一动,谢涸泽面上带了沉思,吩咐侍女好生将人带到偏厅,想等洗漱完再去见上一见。
但姚家人似乎不愿意在谢家多呆,见谢涸泽暂时不来,脆站在院里扬声:“谢二少不必麻烦,老夫便在这里说与你听。三年帮助我姚家激不尽,但我等却不是欠债不还的无赖,更没有用族中女儿筹码的喜好,故而还请二少放宽些期限,这笔欠款我姚家必会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