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还时不时地淘新款式,然后一一摊开,让谢朝挑。
安格斯轻笑:“现在在保温箱呆着,等你好些了,就去看他们。”
期间,安格斯很主动地把一只胳膊送给谢朝,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谢朝摸摸肚:“也不知妹妹将来喜什么?粉粉的小裙?”一想到这些,他就止不住乐呵,女儿可是贴心的小棉袄。
安格斯忽然开窍了:“对,我得为他们生准备,再看看家里的东西够不够。”
谢朝摆手:“别买衣服,他现在有自己的审观了,大人买的不喜勒。”他想着安格斯最近可能很想给孩们买东西,“崽崽喜各种模型,衣服还是别买了。”
安格斯直:“对!”
重不足五厅的小孩儿都得育婴室住一阵,等各方面的检查达标了
“呀,会不会是?”
不过家里的小孩儿衣服越来越多了,全是成套的,双胞胎一人一个。粉红粉蓝的小衣服放一块,迷你可。
他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当然不是怕谢朝咬断他的手臂,只是不由自主地紧张,偏偏面上一定要淡定的样。
“他以为你昏过去了,我说睡着了还不信。”安格斯解释。
“是啊,长得很快的。”
安格斯有了新的方向,转移了那莫名其妙的焦躁,谢朝见此也轻松了不少,至少安格斯不再整天围着他转悠了,转悠得他压力也大。
“小婴儿是不是一天一个样?”
“看过两,他们好小,和猫差不多大。”崽崽比划大小,“我都不敢摸他们。”
“给我们妹妹买可的公主裙,小姑娘都喜。”安格斯附和,脑海里已经想象一个穿着粉白丝公主裙的小可。
两个小家伙刚生,粉粉的,就是重没达标,太轻了。不过这对双胞胎来说,还算正常。谢朝听到孩的哭声后,整个人都陷了放松状态,好好睡了一大觉。
谢朝除了笨重,其他方面都相当好。这是他第二次生了,心里也有数。其实他本不需要人陪,可是谢爸谢妈都赶过来了。程黎安和岳嵘晚了一天,随后就来了。
谢朝疼了一汗,还有空开玩笑:“到时候把胳膊伸来,让我咬断。”
自从他住了医院,安格斯仿佛得了焦躁症,一天到晚愁得不行。有空没空就在家煲汤,老母鸡汤,鸽汤,老鳖汤。
谢朝本就不想喝,喝得都快吐了。而且安格斯控油控盐的,一也不好喝。最后全都是安格斯自己一个人喝光,喝得更加焦躁了,火气还大。
谢朝很无奈:“我也不知,还要再等几天哈。”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两小破孩从肚里掏来。
安格斯勉云淡风轻的微笑:“好。”
他人在英国,沈音夫妇也经常过来。不过安格斯一个人照顾得周到,夫妻两人也很放心,只是日常叮嘱几句。安格斯是这夫妻俩亲生的没错了,他们仨都衷于购买婴幼儿产品,尤其是衣服。而且他们购买粉的同时,会给谢朝买很多味清奇的补品,吃得他都怕了。
谢朝一笑:“三个够多了,我也不想生了。”他靠在安格斯肩膀上,“喂,你别这么担心,你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看看育儿书籍。”
说实话,本来谢朝不怎么紧张,可预产期前几天,这几拨人天天到他床报,很渗人了。
在几拨人的殷勤期盼里,谢朝终于要生了。安格斯持换了蓝无菌服,陪他了产房。
刚醒,就见到崽崽扒在他床边,漂亮的蓝睛沁着:“爸爸,你终于醒了。”声音里满是欣喜。
“这两个就交给你了,不过他们看着可乖了。”
“这是怎么了?”谢朝摸上他的手,小崽崽要哭不哭的样。
谢朝没办法了,劝他说:“又不是你生,搞得快死了一样。”
安格斯笑笑:“我还没崽崽买过衣服。”
也住了医院。可能因为他是个大男人的关系,预产期比普通女提前了一两个月。
安格斯蹙着眉:“生完这两个,咱们决不生了。”
安格斯:“说的是。”
安格斯默默地想,他好像很喜抓人,不怎么喜咬人。咳咳,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谢朝失笑:“我真的睡了一觉,崽崽,看过弟弟妹妹了么?”
谢朝觉得这样不行,小孩见风长,这样太浪费了。他一咬牙,随便指了两个:“就这些,不能再买了,崽崽小时候家里人给他买了很多新衣服,不少都没穿过。”
“也好,一定很乖。”
谢朝的玩笑真的只是开玩笑,他真没得了嘴。不过安格斯另一只手的手背都被他攥红了,手术结束隐约还能见到新鲜的淤青。
两人相视而笑,统一认为自家的女儿一定萌得不得了,会跟着后面地喊“爸爸”。
医生早就经百战,这么小手术本算不了什么,所幸的是一切顺利。
崽崽也是一大杀,每天都特期待,睁着圆溜溜的大睛,不厌其烦地问:“爸爸,弟弟妹妹什么时候来?”
谢朝看着花缭乱的婴儿衣服,觉得这个好看,那个也好看,两人都拿不主意来。最后安格斯说:“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