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一把拍开安格斯的手,骂:“什么,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他以为安格斯问他昨晚不,面上顿时挂不住了。
“你嘛?”谢朝呵斥,脸上染上了薄怒。
谢朝被他在,浑一个激灵,皱着眉:“拿来。”他垂帘,小声嘟囔,“我没说这个。”
安格斯安抚地亲亲他的侧脸:“不是说不舒服么,我看看。”他抱着谢朝挪了挪,手顺着一角摸去,“要不要再抹药?”
谢朝猛然掐住他的脖:“说,你的剂什么时候搞的,我居然不知!”亏他还觉得他和安格斯生活注定是一大障碍,现在看来本就是假的。就算坐着,他都觉得腰酸背痛。
谢朝哼着不着调的曲,中间了句话:“为什么你没有?”
“什么规矩?”安格斯有一种不祥的预。
谢朝隔开他的手,有些尴尬:“我上也要忙起来了,
“那你说的什么?”安格斯没再动手。
谢朝被他这胆大的行径吓了一,面红耳赤地四乱瞄,瞧见窗帘拉得好好的,这才放心来。
“不,我就是在想要是哪天我想发你照片,拍哪里好?”谢朝弹弹安格斯的腹肌,“我觉得这里可以。”
安格斯揽过他的肩,借力把人抱过来:“我的脸不好看么?”
“不舒服么?”安格斯紧张地问,“过药还不舒服?”手落到他屁上,似乎想要检查看看。
俗,手臂上一层浅棕的毫。幸好颜很淡,比较稀疏,要是深黑,依着安格斯这么白的肤应该壮观。
安格斯抱住他:“基因决定的,你现在很无聊?”无聊到快把他摸遍了,摸得人很躁动。
安格斯其他方面几乎毫无挑剔之,就是刚开荤贼鸡儿瞎搞,谢朝表示承受不住,搞得他还要忌。
谢朝贴在他耳边,吐来的气息全洒在耳侧的肤上:“对,勉。”
谢朝坐在他上,大的肌肉结实有力,还不如坐垫舒服。闻言,他挑眉打量安格斯的脸,啧啧,肤真好,睫真长。睛狭长,带着成年人的锋利,不过谢朝更他喜崽崽那种小孩特有的圆。蔚蓝的瞳仁澄澈,像是浅浅月光波光粼粼的面。
日还未落,正午时分聊这种事让谢朝有些羞恼,他着两只红耳朵,神努力正直:“就是昨晚上太多次了,咳……我觉得不舒服,我们以后一次就好了。”
谢朝一想不行:“我们要制定规矩。”
安格斯的手到他腰上,顿了顿:“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先天的。”安格斯无奈地说。
安格斯压制住他,手灵活地往他里摸。
安格斯回望他,目光深邃:“只是勉么?”
说起来安格斯在大屏幕之前很少肉,粉丝估计还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冲击。
“还行吧。”谢朝摩挲着巴,有模有样地评论,“勉算是我的理想型。”
他本意真是只是担心谢朝的,谢朝说话时没好意思盯着他看,脑一,会错意了。
谢朝试着揪起一,“你好重。”他自己不重,白的绒居多。
安格斯猝不及防地被掐住,低低地咳嗽一声,蔚蓝眸里溢光:“我又没有瞒着你,就在家里自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