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争了几句,新严到底拗不过易光,乖乖让他牵着,只是一路都在紧张地张望有没有认识的人经过,还好安全回到家。
“不用他们。”还是继续亲了去,新严顿时听到几声压抑的低呼。新严脸红红的就要走。到了街上,易光又来牵他的手,新严挣开,“这里是外面,不要这样,会让人看见的。”易光又重新牵上,“没有人注意我们。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想牵着你回家。”
之后连着三周易光都没有回来。新严心里的不安越积越多,他是生气了吗,因为圣诞节的时候关于在公众场合亲吻跟牵手的事?从成为恋人以来,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过争论。新严清楚地记得那天易光的表里有大大的不满。
随着时间推移,随着被他温柔对待的次数增多,他对他的依恋越来越深,他在他心中的地位越来越,简直成了神。他在意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小心翼翼地讨好着那颗喜他的心。当他意识到这一,他到恐惧,原来让人渺小如斯,并且无路可退。自从把心交去,他就再也不是它的主人了,它属于他的神。
“我们的不需要告诉别人,我心里知就够了。我不想你被别人用异样的光看待,更加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影响到你的前途。”
“他对着一个男的唱,可能是基佬。”虽然很小声,新严还是听到了,心里一个咯噔。
虽然新严这么说,但他想要在阳光也能牵他的手,他们的值得。现在他还办不到,但总有一天要让新严骄傲地拉着他的手告诉别人“这是我人”。想要给他幸福不是靠说的,等到有能力实现的那天,再来宣之于。现在,只能借助黑夜和帽的掩护,从掌心传递定。
易光最近确实在忙,有个师兄要搞一个项目,在工商理专业Q群里征集帮手,易光自然不会错过这种实践机会。周六之前易光要撰写好一份报告,明天就周五了,时间很赶,忙得天昏地暗,查了很多资料,忽然想起来家里有几本书可以参考,专门回了一趟家去拿。
新严不在?他会去哪里?怎么没有跟我说?
圣诞夜,易新严失眠了。
之前,每次想他的时候,新严就到易光的房间里待上一两个小时,最近他已经连续在易光的床上睡了几夜了。虽然这张床易光现在也很少睡了。
在公园的那一幕,仍历历在目。新严想起当时自己的表现,真是傻白甜到掩面了。
易光关了房门准备离开,心里犹豫了一,轻手轻脚去自己的房间,结果真的在自己的床上
“难我们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我们的就不能明明白白地表现来吗?只能藏着掖着,躲在房间里吗?”
易光从新严的书橱里找那几本书,放包里。本来还担心会吵到新严,结果刚好不在,三个星期不见,想偷偷看一的计划都落空了。
易光察觉了新严心不佳,看来从女生那里拿到的约会清单并不适合男男呀。
一曲终了,易光回到座位,“好久没弹了,有生疏。”边说边凑过来要亲,新严吓得连连往后躲,小声地说:“不要,这里是公众场合。”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易光悄悄去新严的房间偷看,结果没有人。
“被人看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