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里……有东西。”
“完再说。”
哎呀,这么积极的小严严,真是让人难以抗拒啊。
“剂……”
说完,新严主动亲吻易光,手从浴袍的摆伸去。
没多久门开了,走来一只香、腾腾的受。大叔受刚在床沿坐,年攻就扑过来抱住要亲。
嘴角禁不住上扬,他很兴。跟心的人心意相通,交合为一,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不行,这对我很重要。”
“好好好,洗澡就洗澡。”洗得净净的,待会就吃得净净的。
“没错,你要不要快来?”
易光依言拿来一罐类似于洗面的东西,“是什么?”
平静的告白和平静的两行清泪,在易光心里留了烙印,之后的每一次想起,都使它更加深刻,直到垂垂老矣,仍清晰如昨。
新严了泪,抱住易光耳语:“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将今晚当作房吧。以后每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纪念日。”
新严也不甘示弱,“满不满意……要去了才知。”
易光立将新严压倒,右手探向后面。
两件浴袍都被丢在地上了,两人相对而跪,接吻,互相抚。手摩挲着那里,睛也忍不住去看。
来的时候,新严已经拿着浴袍等在门了,只脸红红说了一句“在我房间等我”就匆匆去了。
易光真忍不住笑来了,“小严严你这么快就上了,是太求不满了吗?”
易光半躺在新严的床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扫视了一房间,没什么变化,除了书柜里的那一排关于教育孩的书不见了。书桌上多了几本从他那里来的漫画,他记得这几本的容是……
一面不让人动,一面又作这么勾引人的姿态,小严严你真是磨人的小妖啊。
狗是什么觉。
“易光,”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他,“我喜你。从前没有人能走我心,以后也不会有,你是我今生唯一的人。今晚我将丢弃羞耻,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你,不要负我。”
新严赶紧制止他,“不要急,我还有话要说。”
易光无奈,只好放开他。新严整好被乱的浴袍,一本正经地深呼几气,然后才怯怯地直视易光的睛,波转,妩媚无限。
自从易光屋后,新严全的温度就了起来,听了这话就更明显了。“当……当然是先吃饭。”居然不反驳,还认真地回答了,新严怎么突然这么可?易光忍不住从桌底伸脚去撩拨他,新严脸一红,避开了,“不正经,好好吃饭。”易光笑着吃完了这顿饭。当然,他只吃了七分饱,得留着胃待会吃“甜品”不是。
易光开始行语言的挑逗,“我对你这里很满意,你对我还满意吗?”
等洗完要穿衣服了,他才发现架上只有一件浴袍,连条底都没有,他差笑声来,新严可真是想得周到啊。
“小严严,你这么殷勤,我都不知是该先吃饭还是先吃你了。”易光咬着铁勺,微仰着,明目张胆地挑逗。
新严去洗碗的时候,易光从背后抱住他,就要手脚了。新严阻止了他,“饭后不宜激烈运动,你先准备去洗澡,衣服我帮你放在浴室的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