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担心:“他会过来吗?要不要留个门?”
听到这话,齐磊才意识到他本就没醒,忽而长长舒缓了气,然后附拥抱住沈歌说:“你太傻了。”
夜还很长,犹如他的心事,虽柔却找不到明朗的方向。
沈牧靠在角落的沙发上,叹息:“我真没料到我弟弟会选这条路,怕给他压力,也不方便问他。”
“我可整不了,心病还得心药医。”秦深哼:“反正人在家里呢,你要是良心还会痛就过来看看吧。”
其实人生的每段关系都是一种责任。
沈牧正想反驳他,目光忽然瞧向不远。
像齐磊这样严肃认真的格,真的很难到对熟视无睹,但和沈歌越走越近,甚至发生了突破禁忌的状况,却超乎了他的准备和想象。
沈牧在旁无奈围观。
谁晓得沈歌一张开睛,哑着声音说:“你怎么又现了……”
更何况这小嘴,装得比谁都洒脱,而且生气起来说不见就不见,偶尔接也都跟要打架似的炸,着实难以应付。
“所以我必须跟齐磊谈谈,他毕竟比沈歌大那么多,还有个孩。”沈牧忍不住:“这人怎么还可直可弯的?”
这城市难得有清净的音乐酒吧,声音温柔的女生安安静静的哼着歌,灯光暧昧,气氛非常适合谈心。
齐磊没办法地帮着盖好被,然后起去厨房榨了杯解酒的汁,轻轻地帮他放在床柜上。
话毕不容分辨,就行离开了沈歌的居所。
秦夜舟侧看他,才发现又好死不死的偶遇表弟,倒没像以前那般假装笑面虎,反而皱眉:“阴魂不散,果然不该
“我的天,你怎么这么单纯,以他俩的关系肯定是有钥匙了,别杞人忧天好吗?”秦深立刻把沈牧往外拽:“摆清自己的位置,哥哥在恋人面前也要成外人了,走走走,咱俩也去过过夜生活。”
这晚齐磊纠结片刻,终于还是到了沈歌家中,发现他只不过是醉酒,这才松了气,脱风衣坐在床边发起了呆。
齐磊:“……”
沈牧瞥他。
沈歌却没有更多反应,却渐渐安静去。
秦深讪笑:“除了坐牢的事,别的方面真没怎么争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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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惹事。”沈牧皱眉阻止。
“千万别,的事即便是亲爹亲妈也不能预,你只不过是他哥哥罢了,怎么着也算是同辈人,怎可指手画脚?”秦深阻止。
沈歌把脸埋枕:“不想再梦见你了……为什么每晚……每晚都这么痛苦……”
“你就是太惯着你弟了,所以才让他那么脆弱,以后惯着我行不行?”秦深在旁边搂着肩膀说:“我特别奇怪有什么好吵的,咱俩怎么没吵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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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得意:“没事儿,咱也回去休息吧。”
沈歌睡得很安静,年轻的脸失去平时的提防,看起来还是可的。
想起这阵有些混乱的事,齐磊深深地叹了气,忽然轻轻碰了他的眉宇。
秦深坏笑了,大步走到吧台:“两杯芝华士。”
话毕他完全不给反驳的机会,就立刻把手机关了机。
秦深随之望去,发现竟然是秦夜舟独自一人坐到吧台旁边要酒,不禁皱起厌烦的眉,竟然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