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骂作武夫的无辜夏实,却刚好拿到件意料之外、非常重要的证据。
沈牧躺在病床上笑:“这个乐真神奇,有时候刺耳的要命,有时候又那么动听。”
“……一介武夫。”齐磊憋了半天,只憋这四个字。
夏实常碰到这种嫌疑人或证人,脑回路一个比一个神,许多重要证往往会被胡乱搞丢,他知正在看监控的同事肯定已经开始联系国了,便转移到另外个重要话题上:“林恩是真的疯了吗?”
李茂抬起被铐着的胳膊蹭蹭眉:“哎,说什么手机里有床照之类,我是不信的,虽然这种事不好,但对于杀人案来说是不是太不值一提了,万一我这么是犯了个大错怎么办……”
“说重,用不着你批判。”夏实皱眉。
“你是什么份,告诉你合法吗?”齐磊无语。
李茂理所当然地说:“为了钱呐,队长,您就那么清,没缺过钱?”
“本来就是,反正夏队长肯定能破案的,我那天看了个他之前破获贩毒案的纪实文学,好厉害呀。”沈歌开心到搓手。
很久没练习的秦深被着拉了会儿,禁不住对自己的技法摇嫌弃。
夏实对这种人自来不客气:“怕坐牢,为什么非要伤天害理?”
齐磊又皱眉:“以后别惦记满世界当神探了,还是劝你哥解开心结最重要,就算林恩才是那夜深山中的罪犯,她也已经成了神病人,判不了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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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实追问:“那真的呢,真被你找着了?”
李茂在纽约拘留所里受了几天苦,虽然怕林正、也怕真的蹲了监狱会被财大气的秦家折磨死,故而垂丧气地承认:“我是帮林恩找过秦风桥丢在山里的手机,因为给钱啊,当时警方也默许了的,那你们系统**能赖我吗?”
的啥都不肯告诉我,我能什么不无聊的事?”
李茂颔首:“真的也被泡坏了,我换了几次电池啥的都开不了机,没敢拿去修,就国前扔在我妈那了。”
齐磊瞥了,淡声回答:“他喜是因为他妈妈以前常亲手。”
齐磊看了表:“我还要去法院一趟,先送你回酒店吧,别再给我增加负担。”
“好,我不懂。”齐磊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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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所以我就给了林正个假手机,因为早知型号啥的就去买的,到土里砸了个七零八落,他也没发现不对劲儿。”
“不就和人一样吗,关键是跟谁在一起。”秦深翻了页乐谱:“我怎么觉得医生一会儿就要把我赶
夏实直起:“所以呢?”
“我哥不是盼谁被判刑,他是想告诉全世界,秦风桥的死跟秦深那傻没什么关系。”沈歌翻白:“你懂什么?”
“真的吧,要不咋在神病院呢,但我也只在七年前见过一次,她哪像个富家小啊,又哭又笑的像个女鬼。”李茂愁眉苦脸:“夏队长,我真的啥都告诉你了,我能不坐牢吗?”
沈歌作为成年人还被这么说,当然不服气。
“……哦。”沈歌讪讪,没敢戳人家痛。
“不懂,我是法盲。”沈歌没好气,忽然看到有柜台在卖各式各样的巧克力,便指着说:“飞飞喜的,你也不该空手回去。”
吱吱呀呀的小提琴声在病房里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