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队表现的特别积极,但沈牧安全受到威胁对我而言非同小可,所以真不知该不该信任这位陌生的队长。”秦深叹息:“之前沈牧跟我聊过很多次,您是这些年来唯一支持他的警察,帮了他不少忙,所以……”
刘巍苦笑:“我能保证什么呢?世界上哪里没有会被金钱利益腐蚀的人?你那案涉及的当事者非富即贵,本就难办,但我相信夏队长会冲破所有阻力查到真相,或许是一个谁都想象不的惊人真相,这回除了他以外,暂时不可能有旁人到了。”
“哦!他啊……刚复职调过来的,正于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阶段。”刘巍疑惑:“你想打听什么?”
秦深并无中二病,当然憎恨不到这个无能为力的男人,摆手回答:“借烟了,今天已经破例一回,再之前彻底白持了。”
秦深握住他的手:“你睡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医生反复给我保证,我真能发疯。”
经此大难,最不容易的人当然是沈牧,好在他在亲朋好友中也最。
待到终于能够清醒地回复神志时,沈牧的脑里当然纷纷扰扰。
对案挂念多年的刘巍副队长也客气,见面就了支烟,问:“我手在忙另外的案,刚刚听说了事,沈牧状况怎么样?之前还跟他约好去你们家喝酒的,这酒还没喝成,就又闹成这样。”
秦深认真地。
秦深立刻回答:“伤你的那个人早制定好了路线,逃跑后搭上准备在外面的车逃离机场,但警方已经掌握到不少车的线索,而且DNA已经验来了,他原本就属于恶在逃犯,所以多半是被花钱雇佣来的。”
沈牧忍着不适失笑,神已然冒探寻的意味。
但此后牢也坐过了,人也长大了,再面对那警服的时候,心和态度自然与从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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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被发现之前,秦深不曾和警方有过多少交集,初见当然惶恐。
说完他便转关好门,拉过椅大方坐:“沈牧刚完手术,状况还算稳定,但他弟也受了伤,所以我必须回去看着,不能在这儿多待,冒昧前来是想跟你打听夏实夏队长,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他?”
可模糊的目光一聚焦,看到床柜上放着的栀花,随着心微,恐惧和焦虑即刻风云散。
“我明白、我明白。”刘巍脸上带着常年熬夜的疲倦,但神却聪慧而凌厉:“其实你不向我打听,随便问问别人也会知,夏实之所以这么年轻就能在本市警察系统里混名是为什么,他在复职之前刚刚戒毒成功――是因为潜毒贩阵营当了卧底,并且破获跨国贩毒大案,这需要何等的毅力和勇气,可能咱俩都想象不到。“
“是谁这么盼着我死……”沈牧讲起来话来呼显得艰难:“连去寻找证据的权利都没有吗……”
秦深问:“所以您的意见是,我最好全力合?”
刘巍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自己已经快把那只烟完,默默颔首后,轻拍他的肩膀:“反正我是这么想,其实夏实为人如何,你多接些,就会比我所认知到的清楚得多。”
“有哪里疼吗?”秦深的问候终未缺席。
沈牧摇咳嗽了两声,被喂着努力吞咽过几温,才安:“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