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浪漫往往比一掷千金更可贵,所以即便受到大家注视,沈牧却并没有觉忐忑,他安静而专注地望着秦深试了试弓弦,而后沐浴着晚风拉,在天籁之音淌来的瞬间立刻回到了第一次听他弹吉他的草地上,心中所有的顽石不由化成柔,毕竟那是刚刚到来时的瞬间。
但他不需要,他需要的是那人那时愿为自己改变人生的勇气,直至此刻,只求能朝彼此无声地靠近更多,而不求其他盛赞与艳慕。
“在想什么?”秦深发问。
秦深的表果然不好看。
“没有错,沈老师说什么都对。”秦深搂住他的肩膀。
秦深扯丝勉的笑,拉住沈牧准备走人。
沈牧哼了声,立刻和秦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秦夜舟本意在挑衅,见他如此嚣张,神不禁怒意。
尽这些日他们日夜不离、极尽缠绵,却仍觉得不够,还想近些、再近些,用很多很多的糖,去中和从前的苦。
沈牧回答:“证明什么?用不着把运气花在吃喝玩乐上。”
夜晚优雅降临后,赌场外华光四起,丽的泉随之淌个不停。
正走神的时候,悠扬的琴声靠近耳畔。
沈牧苦笑不语。
“的确是很久没碰过。”秦深也跟着笑,然后立刻就走向那个年轻人,用英语沟通了几句,痛痛快快地接过了陈旧的小提琴。
原来是个外国小伙正在街边拉琴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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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听你拉琴了。”沈牧淡笑:“说要教沈歌弹吉他,最后也没教成。”
沈牧受着秦深的温度,心实在难描述。
如果从一开始就这样一路走来,那该多有幸福。
那年轻的模样和得意的神,不禁令沈牧回想起当年的秦深,抬手瞧了瞧两人对的戒指笑来。
“真是阴魂不散啊,我看他本不是有生意,就是来盯梢的。”秦深站在广场上打量着如织游人,叹息:“看来以后行事要更加谨慎才可以。”
“嗯,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秦夜舟盯着你翻案的事什么?”沈牧问:“白锦帛恨你骨,是因为信你是杀死她儿的元凶,这跟秦夜舟也有什么关系,难这么多年了,她妹妹一家还如此同仇敌忾?”
亲密、平静、相互依靠。
秦夜舟并不意外他的抗拒,耸肩笑:“也好,我的确不该电灯泡。”
会时再说也不迟。”
“因为我爸不信我,如果事实证明我是被冤枉的,我爸很可能因为愧疚而给我更多好。”秦深哼说:“无非就是名利复名利,名利何其多呗。”
若不是别与格外养的外貌,他们两人和边任何一对侣都没有本质区别。
秦深手里还攥着把筹码,看到又醉汉路过,便慷慨地全给人家,然后摇:“原本还想带你放松,看来你是不想回赌场证明运气了。”
有着为音乐家的母亲,秦深对音乐的苛责是天生的,当他还回小提琴时,不无遗憾地慨
也许很多新夫妻都需要用钻石的克拉来证明的轻重。
“白锦帛忌日?”沈牧忍无可忍:“到时候,倒可以一起喝那两杯兴兴。”
没想到秦夜舟又故意提醒:“你知吗,周就到我姨妈的忌日了,她离开两年了。”